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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著下巴,滑動著滑鼠拉動資料,時不時拉上去仔細比對。看到白小滄果斷出手簽下那些人,夏月槿也不由感嘆這人夠能屈能伸的——原本那些極優秀的人都被別的公司招了,若是正常人肯定是氣急敗壞,更別提說去招攬那些較弱的人了。這人才知識中間的落差可不是能以人數來抵的。
“倒是有趣,”夏月槿扶了扶眼鏡,此時從辦公室視窗看進去,定會覺得夏月槿已經化身科技人——眼睛那塊變成了藍幽幽的發亮小方塊。夏月槿對自己現在的形象一無所知,只嘴邊微微噙著笑。
“既然如此有趣,那就看看你能做什麼好了。”夏月槿點了點電腦螢幕上白小滄的整容臉,“沒辦法,貓抓老鼠呢,貓最大的樂趣就是看著老鼠為了垂死掙扎而不懈努力的樣子呢。”夏月槿並不急著斷白小滄的後路,畢竟在他看來圍堵白小滄的四面圍網已經齊了三面,剩下那一面就是等著獵物進爪的獵犬了。
給沉溺於溫柔鄉的少董發了這封報告郵件,夏月槿就把放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披到一邊肩膀上。又走到全身鏡前,打理了一下發型,把領口的扣子解開兩顆,復又抬頭調整表情,一邊嘴角微微翹起,瞬間就從精英西裝男變成了風騷男。走到地下停車場,夏月槿就啟動了車子——今天要到離公司遠一點的酒吧獵豔。
白小滄正在推盤換盞的酒席間,假裝著自己已經酒醉,就趴在桌上半眯著眼看其他人喝酒。自從那次黑市試藥以後,白小滄就對自己身體愛惜的很。連這次來慶祝自己小團隊的成立,他都暗暗把自己身前的酒換成了酒味飲料。
眾人都是鬱郁不得志的人,一朝有人賞識,大多存了揚眉吐氣的心思,也甭管席上語言通不通,只管喝喝就是了,因此席上諸人除了白小滄以外,現下都有些醉酒,誰還分得清白小滄身前的是真酒假酒。見白小滄已經被他們順利“放倒”,也不再糾纏,拎著一瓶子酒就包廂裡各處遊走灌人。
也不知道是誰喝多了這幾兩酒,趁著白小滄把頭撇向另一邊,不方便回頭時,竟是坐在他看不到的一邊揉捏起白小滄來。而白小滄卻是因為這小團隊組建的事情跑了不少,看著看著眼前的群魔亂舞卻是一點一點睡著了,直到那人揉捏到他的結腸造口時才迷迷糊糊醒來。
偏生那人醉酒醉的不清,對手下摸到的突兀東西有些不解,揉著揉著竟是大力摸索起來。白小滄也完全清醒過來了,腹間的疼痛清楚傳達到腦中,白小滄瞬間弓起身來。
那人也反應迅速,在感受到白小滄有動作時,就迅速撤開身體,以至於白小滄滾到地上時完全沒法從眾人的遠近距離來判斷剛剛是誰。白小滄那裡越來越痛,直到後來他自己也忍不住揪了起來,感受到鬆動時也回醒過來,
但已經遲了——一股惡臭瞬間散發開來。
原本還在喝酒的人在看到白小滄突然滾到地上時已經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一時間酒醒了一兩分。等白小滄大聲痛叫還發出臭味時,也是嚇得幾近酒醒。幾個國內找到的人都僵在那裡不敢動彈,但幾個外國人倒是湊近去看了看白小滄的情形。
掀開衣服,發現是結腸造口袋子破裂,也不敢鬆一口氣——因為太臭了,只捂著鼻子湊到會英語的人旁邊嘰裡咕嚕說了一通。那人也還有些迷糊,十句只聽了四句半,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抖著手掏出手機,抖抖索索撥了幾回才撥準120。
等白小滄被送到醫院時,整個人只會哀哀痛叫,連手指都痛得發僵了。也得虧他還剩一絲兒氣運,不至於命絕,只送進手術室清理了那口子,重新更換了更好的袋子,便被推到病房裡去。
但到底還是受了驚,加之腸口柔弱,那時候滾動時也不知道碰了什麼,總之就是腸口感染,反覆低燒,人也有些渾渾噩噩的。本來過段時間可以拆掉的口子,現在是不得不再掛上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