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5 頁)
天啟明後梅生就回了北苑,盛夕鈺上朝走後府裡已經傳開了,昨日東苑和北苑的主子都去了王爺房裡,可東苑主子卻被趕了出來,而北苑的梅主子卻留在了王爺房裡。
王爺從不在各苑留宿,也不曾留任何人過夜,如今卻為北苑的梅主子破例了,爺心裡有誰昭然若揭。
西苑的臨江依然在給池塘裡的游魚喂早食,晨風掀起他勝雪的白衣,令他看起來多了幾分與世無爭的仙氣,也不愧為王爺曾誇他的‘飄飄欲仙’四字。
臨江淡淡的聽著,手上餵食的動作很輕很細,心裡同時佩服著北苑的好手段。東苑的蘭君僅有一個苗頭,就被北苑那妒夫完勝性的壓倒。如今府裡上下熱議或許並非北苑的主子如何得寵,該是東苑主子如何自不量力吧。
任誰都不能擋住流言的傳播,自古也甚少有人能完全漠視輿論的壓力。正如府裡眾人猜測,東苑的主子並不好。
蘭君顏自昨日失控後一直耿耿於懷,今日又聽得北苑那位再次得寵,這原本是他的機會就這樣拱手讓了人,當即急火攻心,一病不起。
誘君顏 一
盛夕鈺入朝三載,從未與大臣拉幫結派、結黨營私,可即便不入各黨派,也少不得各種應酬。也正因了她不屬於任何黨羽,應了一家便是了應下百家,推誰都不可。
今日這宴本是要推,卻因著邀請之人中有太師之子蘅濱公子。盛夕鈺日前因為平西將軍翻案得罪了太師,後又因政見不合與太師已有爭執,此番橫濱公子相邀,再不願也得前去。
盛夕鈺應了約,而赴約之時又覺自己與那些貴公子們不甚相熟,雖是飲酒作樂,卻難免尷尬,遂,赴約之前先去了康靖王府,將正在酣睡的和碩小王拖拽了起來,一同前去。
“王兄,何事如此急切?我這還沒睡醒呢。”和碩行一路竟是抱怨了一路。
盛夕鈺但笑不語,拉著他上了馬車便往十里飄香去,還未到酒樓門口,和碩小王便已聞見十里飄香的酒香,當即從昏昏欲睡中精神過來,抱住盛夕鈺胳膊喜道:
“王兄竟是給弟弟一個驚喜?甚好甚好啊!”
“愚兄難得有這閒情,飲酒之事豈可少了王弟?”盛夕鈺順著和碩的話道。
到了酒樓和碩便跳下馬車,等著盛夕鈺一同入內,邊上樓邊道,“也不知這十里飄香究竟是何方高人所開,兩年多了,幕後老闆竟一次也未出現過。甚奇,甚奇呀——”
達官貴人、皇族中人在這酒樓中自有他們固定之處,和碩上了三樓便直奔老地方。和碩那都是自言自語,若得盛夕鈺回應,那自是高興,若盛夕鈺不應聲,他同樣可以自顧自說下去。再道:
“王兄,你說這十里飄香會不會是朝廷某位大臣的私產?”
盛夕鈺加以思索,道,“否。”
“怎麼不是?這幕後老闆你見過嗎?我見過嗎,大家見過嗎?幕後老闆如此神秘,不是為了掩飾身份?可若不是朝廷大臣中飽私囊,用得著掩人耳目?”和碩立馬反駁,頭頭是道的分析起來。
盛夕鈺微頓,轉臉看他道,“此等與朝事無關之事你倒是上心得很,如何不見你將心放在朝政之上?”
“王兄以為我是你麼?”和碩輕聲反抗道。蠱王有經緯之才這是天下人皆知之事,而他如今遠離恃強凌弱之暴行,修身養性併入朝為官已是了不得之舉,她還盼他什麼?
和碩當年頑劣不堪,可謂帝都一霸。自打賭輸於盛夕鈺後邊誠心拜倒蠱王名下。也至那比試之後,便痛改前非,受盛夕鈺教誨後入朝為王分憂。康靖王府因此事對蠱王盛夕鈺感恩戴德,康靖老王爺親自送匾額“仁義天下”到王府,一表謝意。
盛夕鈺不言,拍拍和碩肩膀道,“這間。”
和碩微愣,以往不都是長傾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