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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還特認真的看著他。
要不是這是個小孩,還是個小男孩,駱生白都覺得自己被調戲了。
而且,如果是別人在他身邊做這樣的動作,他想了想認識的十八歲的人,譬如忘年交老張的兒子,頓時覺得難以接受,可蔣落這麼做,他就覺得挺可愛的。
駱生白忍不住唾棄了自己一聲:居然是個顏控。
然後非但沒生氣,還很自然的放了放水,「酒吧太亂了,去那家吧,可以給你點杯帶酒精的。」
蔣落其實就是想和男神多說點話,喝咖啡哪裡有喝酒容易開啟場面啊。至於去哪兒,他其實是無所謂的,自然就應了,「也行。」
兩個人就往前走了走,去了街角的那家咖啡店。
進門前,駱生白還想跟蔣落說一聲,可以放下了,否則引人誤會。哪裡想到,蔣落沒等他說,就把手鬆了。
突然手臂失去了一些分量,駱生白都覺得,居然還有點不適應。
這會兒人不多,他倆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駱生白說話算話,給他點了杯帶酒精的咖啡,服務員很快就送來了,頓時,小角落就他們兩個人。
蔣落其實面對男神還是有點緊張的,乾脆喝點咖啡壓驚,看在駱生白的眼裡,就是這小孩對喝酒很迫切嘛。
不過,小孩不止想喝酒,很快就問他,「你為什麼……那麼不高興啊?我覺得不是因為我奶奶沒告訴你,你母親的身份。」
駱生白看他一眼。
蔣落立刻悄悄挺起了胸脯,開始展示自己有多聰明,「你要是不願意,一開始就會生氣了,不會接著聽。我覺得,你是聽完了我奶奶的話,才不高興的。對不對?」
駱生白真沒想到,這孩子這麼敏感。
他其實知道這件事後,一直在查。
雖然父親將母親的身份隱瞞的那麼深,但有些事情是隱瞞不了的,譬如父親的結婚記錄,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他只有一次合法婚姻,是跟前任胡月梅,離婚後,就一直是法律上的單身。
他爸能看上的,而且還能夠生育的女人,應該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吧。這樣的女孩子,如果出身貴重的話,家裡怎麼捨得讓她跟一個六十歲的男人結合呢?更何況,連婚姻都沒有。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母親即便不為了錢來生他,大機率也是有求於人,需要他的父親來為她遮風擋雨。
他其實已經猜想到了,他的出生八成是一場交易,否則,如果蔣醫生說的是真的,一個家境恐怕一般的女人,既然已經決定生育了,有什麼比她留在駱家當一個富家太太更好的選擇呢?而且,如果他們真的相愛,為什麼家裡從來沒有她存在的證明?為什麼他的父親直到昏迷前還是女友無數,從不曾有過緬懷?
他覺得蔣醫生是在善意的欺騙他。
這不是真相,這是讓他死心的一種說法。
他知道這是為你好,也許真相太過殘忍,不想讓他知道。可他沒辦法裝聾作啞,把它當做真的。
他母親到底是誰?到底為什麼離開?如今到底在哪裡?
聽了蔣醫生的話後,他非但沒有解決疑問,反而更迷惑了,甚至,覺得自己應該加快找母親的步伐。
不過,這些都跟蔣醫生無關了,他不是那種為了自己可以脅迫別人的人,所以力圖撞出了無事的樣子,沒想到,還被蔣落髮現了。
要知道,連宋元明有時候都搞不清楚他想什麼,這孩子怎麼做到的,他問,「很明顯嗎?」
「也沒有。」蔣落實話實說,「你其實很難看出情緒來的。可我不一樣,」他眨眨眼睛,神神秘秘的說,「我有特殊的觀察方式。」
駱生白愣了,「什麼觀察方式?」
「關心你呀!」蔣落一邊放電,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