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3/4 頁)
問跟她同路的那個叫青青的女孩怎麼沒在一塊呢?花子說青青是這兒的豔舞女郎,只有晚上才過來,白天就回出租房睡覺,下午有空就逛街。她們有時候會在一塊,青青是跟她一個村子裡的,所以兩人關係較好。
你大學還要念幾年呢?曾經木男也有過大學夢的,但隨著家庭的破碎他的大學夢也跟著破碎了。
快了,明年夏天就畢業。畢了業又能怎樣呢?現在要找一個滿意的工作很難的。
你不是在這兒有工作嗎?我看這裡挺氣派的,這兒的工作不算好嗎?
花子知道木男其實還是個孩子,就淡淡和一笑,說你不知道,這兒其實髒得很。又說到處都一樣,從北京到上海,從巴黎到紐約甚至華盛頓,天下的烏鴉一般黑……
木男說一切都是可以改變的,人生總是美好的。你也不要太悲觀才好。
花子看了看木男,漾了漾手中的酒杯,說聲幹,木男就跟她碰碰杯,爾後一飲而盡。其實木男不常喝酒的,所以此刻已有些飄飄然了。
今天是星期三,你怎麼不去學校裡上課呢?木男見她成天都有閒工夫出來混,就頗有幾分疑惑,以為今天的大學生真的過於開放了。
現在誰還管你去上不上課?只要到時候你把學分湊夠畢業論文一交,就拿畢業證給你。現在風氣早變了,以前學校裡不許同居不許談戀愛,現在結婚都隨便,帶著孩子上大學的大有人在。
木男聽她這麼一說就笑了,說他也知道有六七十歲的老頭參加高考念大學的。但他本人認為念不念大學改變不了一個人的本質。那些認為藉助教育就可以提升人格的理論都是騙人的鬼話。
想不到眼前這個少年竟能說出如此深刻的話來,花子不禁也要刮目相看了。遂又倒了一杯酒,在那兒自斟自飲。
照你這麼說,中國的教育豈不是都可以立馬廢除了?
當然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接受某種教育只是人生中的一個環節。在這個環節上下太多的功夫並不見得就是好事。
這麼說你是同意我們出來找錢嘍?
可以這樣說,這樣其實沒什麼不好,只是…
只是什麼?花子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木男。花子的眼睛很黑很深。與她對視木男有一種被掏空的感覺。
我只是覺得不管做什麼都應該慎重些。
花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就不再說什麼,只默默的將那滿滿一杯威士忌喝個底朝天。突然她坐到木男身邊對著他的耳朵說:你有過性經歷嗎?木男腦子裡立時就一沉,像有塊鉛在上面壓著。而且因為酒精的作用,他身上也越來越熱了。他沒有正面回答花子的問題,只是嘴裡恩了一聲,眼睛也不敢看她,卻望著酒吧裡別的女孩子發呆。
花子知道她問到了男人的痛處。雖然他只是個少年,一個卡通式的美少年。但少年的他無疑也是男人。一個嚴肅的男人面對女人是最避諱性的。而一個不嚴肅的男人則往往以此為誘餌,開啟他們通往女性世界的閥門。此時的花子還不能確信他究竟屬於哪一種,嚴肅的或者不嚴肅的。木男涉世未深,自然不能明白花子的用意。想他從前無數*,而今在她面前卻不敢妄自稱雄。難道只是因為她的主動進攻嗎?還是因為他的不夠勇敢?他忽然想到那一夜,和宋靈廝守的那一夜,那一夜的雷聲雨聲風聲,和她上床之後睡在他身邊的呼吸的聲音,都在他耳邊迴響著,久久不絕。但他們還是守住了彼此的貞潔,誰都沒有碰過誰………
木男從醉夢中醒來的時候已是晚上八點。他自己卻並不知道,因為房間裡的燈一直亮著,看不出是白天還是黑夜。木男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精緻的床上,身下是一款席夢思,被子很柔軟,房間也佈置得頗為奢華,跟他家裡比起來真是有天壤之別。
木男想自己是不是睡貴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