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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聽見井國偉說他,「這麼大了,還跟孩子似的。」
出門的時候,蔣落就扭頭衝著駱生白比了個ok的手勢,顯然是告訴他,爸爸已經搞定了。
駱生白不由笑了。
這孩子。
可等著井國偉和蔣落走了,屋子裡就剩下了向紅和張睿兩個人,張睿多精明的人,這會兒肯定不能當燈泡,立刻說,「我出去看看,徐成文那邊還有點後續要交代一下。」
駱生白點點頭,他很快就離開了。
隨著門一下關閉,似乎立刻,辦公室裡的氣氛就尷尬起來。
駱生白和向紅其實特別熟悉,紅姐是清溪酒業的救命恩人,爸爸一直是這麼說的。所以紅姐來的時候,每次都是親自招待,順便把他也帶過去,還跟他說過,「紅姐只要願意,就是清溪酒業的代言人,你以後接手公司,要好好對她。」
駱生白只以為這是報恩,當然,這個恩其實後來隨著紅姐地位的提升,是清溪酒業在沾光了。但雙方都沒有停止合作的意思,駱生白就越發覺得,紅姐人品特別好。
可他從來沒想過,這背後的原因,是因為紅姐是他的母親。
因為是他的母親,所以不能看著清溪酒業受挫,所以即便不要名聲也要幫忙。因為是他的母親,所以他爸簽了她當代言人,並用各種活動推廣她,帶給她資源。
當然,他不往這方面想,也不是他不敏感,實在是他們相處的太自在了,就像是最熟悉的朋友。而且,紅姐在二十五年前就開始走紅,他沒辦法想到,在媒體聚焦之下,她怎麼趁機生了個孩子,還不為人所知。
但現在這些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該怎麼相處。
駱生白從未感覺過自己有詞窮的一天,他原先想問母親的話:這些年你在幹什麼?你過得好嗎?你想我嗎?似乎都沒有了用處,唯一剩下的,就只有一句:你為什麼不要我不認我?
可這個現在沒法說。
就這時候,向紅卻站了起來,她在娛樂圈裡混的風生水起,連粉絲所有的想法都能照顧到,怎麼可能照顧不到自己的兒子呢?何況,她對駱生白並不陌生,她幾乎是看著他長大的,知道他所有的脾氣性子。
向紅一點都不想為難他,說道,「我想,你可能接受不了我,但我永遠等待你的訊息,我隨時等著你的提問,在你準備好了,來找我的時候。」
說完,她似乎想拍拍駱生白,可終究沒下手,手在空中懸了一下,就收回去了,很快離開了辦公室。
屋子裡一下子就剩下了一個人,駱生白在原地站了一會,這才走出去,看張睿處理的情況。
徐芳是氣急了,一口氣沒上來暈倒了,這會兒掐了人中,已經醒過來了。但120的醫生也趕到了,正在給她做個檢查,看看需不需要去醫院。
胡其峰已經不知道去哪裡了,宋元明過來小聲說,「張律師和徐成文在會議室裡。」
駱生白這就過去了,進去的時候,正好看見徐成文抱著一張紙在哭,「我原先在想,爸爸不愛我,他早就放棄我了,所以不讓我姓駱,也不接我來家裡,如今卻知道了,爸爸從來沒有忘記過我,他是太失望了。」
駱生白挺疑惑的,遺囑的內容他看過的,因為簡短,所以他記得一清二楚,爸爸說道:「雖然我並沒有公佈,但我這輩子是有兩個兒子的。長子徐成文,次子駱生白。我的財產將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現金,已經設定了基金留給徐成文。這部分錢將每月返還給徐成文,保障他的日常生活。剩下的股票資產和現金,留給駱生白。」
這並不可能讓他如此哭泣。
張睿才說,「你爸爸給你們兄弟各自留了一封信,我把他的那份交給他了,至於寫的什麼,我不知道。但顯然,你爸爸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