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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禾晏開玩笑的對清玉道:“咱兒子被人看上了。”
清玉問何故,聽了禾晏的解釋,笑開了花。
“如今年紀還小,都不懂事兒呢,可不好替孩子早早定下。等將來吧,看他什麼心思,只要不出格,咱們也別逆了他的意思。一輩子的事兒,找個他自己個兒喜歡的最好。”清玉道。
禾晏豎著大拇指贊清玉:“媳婦大人說的對極了,為夫也是此意。人總要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過日子才有意思。”
禾晏說罷,也不管隨行的丫鬟們,低首吻上了清玉的額頭。
清玉臉騰地紅了,把頭放低。“大白天的。”
“哇——”禾修突然大哭起來,也不知是不是見著了剛才那一幕,妒忌什麼了。
禾晏受不了了,瞪他,假意厲害道:“再哭,為父把你丟進宮裡養去。”
小禾修不知何故,許是真怕了父親的威嚴,止了哭聲,委屈的看著禾晏。
清玉笑看這對父子冤家,無奈地搖搖頭,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傍晚,趁著清玉沐浴的功夫,禾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發奶媽子“盡責”哄睡了禾修,速度抱離正房。
這一切,都在悄無聲息中進行……
清玉沐浴完,看著床上的緞被鼓起來了,以為奶媽又像往常一樣,把孩子哄睡了,放在哪兒。清玉母性大發,輕輕的邁步靠近:“乖兒子,睡著啦?”
清玉走進了,發覺不大對,被裡裹著的形狀似乎比較大個,不像是個孩子。眼波流轉間,清玉心裡已經明白了,卻沒揭穿,依舊叫著兒子的名字,湊近,坐在床邊。
清玉突然話鋒一轉:“妾身聽說這世上有一種人為了委曲求全,要裝孫子。王爺身為貴胄,位高權重,倒喜歡‘裝兒子’了?”
禾晏“乖巧”的冒出了腦袋,溫吞吞的笑著:“被你發現了。”
“王爺難道在跟我撒嬌麼?”清玉驚訝的問。
“看出來了,你還說!”禾晏不高興的坐起來,顯然,事情的發展跟他設想的不大一樣。
“我去抱兒子!”
“不許去,”禾晏拉住清玉,語氣堅決道。清玉回頭看他,禾晏脾氣立馬軟了。“那個,商量個事兒,咱以後晚上能不能不叫他睡中間。我都……好幾天了。”
清玉看著禾晏一臉為難的神色,終於忍不住,趴在床上捂著肚子大笑。
禾晏窘迫的摸了摸鼻子:“有那麼好笑?”
“嗯,晏竹平日在外,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誰知道——”清玉話沒說完,唇就被堵住了……
事實證明,笑話丈夫的時候,一定不要躺在床上嘲笑……否則,“下場”很慘烈。
事後,“吃飽喝足”的禾晏,看著軟趴趴躺在床上筋疲力盡的清玉,頗有驕傲感。
次日清晨,聖旨下達,賜死孝王、三皇子極其一干黨羽,女眷充官奴,發配福建。
清玉同禾晏坐車進宮的路上,剛巧與遊街的隊伍撞見。
領頭的衙役見是王爺,嚇得滾下罵,忙跪地磕頭賠罪。“屬下疏忽,沒有詳查出行路線,令此等腌臢謀反逆賊汙了王爺的眼,屬下罪該萬死。”
禾晏挑開縫隙,低吟一句“免了”。
清玉趁機透過縫隙瞄見了掛滿爛菜葉的囚車,裡面的人一個個滿身“菜色”,髒的根本瞧不出誰是誰。
衙差命人恭謹的為永安玩讓路,將囚車讓道街道的一邊去。
馬車緩緩試過,卻忽然聽見一聲男生沙啞的嘶吼:“禾晏,殺了本宮,有能耐你現在就殺了本宮!”
“放肆,一介罪民,‘本宮’豈是你能自稱的,竟敢直呼王爺名諱,出言不遜,找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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