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5 頁)
效果也確實不錯。
********************************
太微山脈深處,難以想象的山高壑深,即便青曦峰與鐵流嶺之間,有開闢出來的簡易山道,但陳海走到鐵流嶺,已經是大半個月後了。
十數日行程雖然艱難異常,但陳海好歹煎熬下來。
鐵流嶺是太微山脈往西南延伸的支系山嶺,出了太微山,西南方向雖然也是千嶺橫立,但地形要平易多了,山嶺間也有開闢出來的馳道,可車馬通行,陳海他們也可以僱車馬,前往道院報到。
這一刻,陳海就得覺得手腳都不再屬於他,恨不得四腳八叉的躺在馳道旁,永遠都不要起來。
不過,輸人不輸陣,節海都撐到這一步了,這個逼怎麼都要繼續裝下去。
他也不能在最後一刻垮下來。
陳海一屁股坐在路邊的石頭上,脫下靴子,露出血跡淋漓的爛腳,鮮血都已將墊在靴子裡的絨草浸透了。
陳海看了趙山、錢文義一眼,風輕雲淡的說道:“眼前就是鐵流嶺了,趙叔、錢叔應該可以放心回清曦峰跟陳青交待了。”
好像他這雙血淋淋都快踩爛的雙腳,長在別人的身上。
趙山、錢文義心裡是暗暗心驚,啟程之時他們覺得沒有想到興公子能支撐到最後,照小姐的打算,也是讓他吃夠苦頭,然而由他們兩人送他到鐵流嶺,就不再管他的死活了;他們甚至還想,要是興公子發脾氣,不入鐵流嶺道院,從此就一聲不吭的離開太微宗,那就更省事了。
他們也看到家主對這個外甥失望之極,但又有推御不掉的照顧責任。
這十數日裡,趙山、錢文義他們兩個軍中悍卒,通玄境後期的修為,都覺得有些支撐不住,此時看陳海傷痕累累的傷腳,更是觸目驚心,沒想到興公子竟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心裡都極其困惑,這浪蕩子怎麼就改性了?
陳海卻不知道趙山、錢文義在想什麼,他雙腳傷痕累累,但內心卻有難以抑制的興奮。
十數日趕路,陳海看是似精疲力竭,身體都快垮掉,雙腳的皮肉也都踩爛了,但說來也是機緣巧合,在他們快要走出太微山時,在翻過一道山樑時,四肢百骸所蘊藏的精氣,突然像沸泉一樣啟用起來,隨即就往雙腳的少陽主氣脈間灌注過去。
雖然這一幕轉瞬即逝,但帶給陳海的震驚跟困惑是難以言喻的。
玄修弟子以宗門秘傳的觀想之法,錘鍊神魂意念,進而導引精氣行於氣脈修煉;而武道修行,則是要將暗合武道真意的玄武絕學修煉到一定境界後,方能摧動身體內的精氣運轉於氣脈之間。
精氣在氣脈間運轉起來,凝鍊精氣、強化氣脈是一方面,同時更能淬鍊與經行氣脈附近的筋骨皮肉。
陳海他都根本沒有修煉過什麼玄功絕學,姚興殘剩下的破碎記憶,也不涉及到什麼玄功絕學,怎麼可能無意間一個動作,就摧動全身的精氣像沸泉一樣湧動起來?
要是說他無意某個動作,暗合了武道真意,這才太鬼扯了吧?
陳海梳理姚興的殘碎記憶,對修行還是有些常識的,但眼前的一幕,跟他所梳理出來的常識,卻有些對不上號。
第十章 武道秘形
接下來陳海就是極力回想當時的身體姿態,反覆嘗試,直到兩天前,陳海再次翻越一道山樑時,有一刻身如長弓拉開般跨出,全身的精氣再次像沸泉一般運轉起來,瞬息間都往雙腳的足少陽主氣脈灌注過去。
這一刻,陳海再次感覺到全身氣力被抽動起來,灌注到雙足之中,血雲荒地裡的傀儡分身也保持長弓怒張的姿態,雙足部位更是生出熠熠青輝。
下一刻,陳海就覺得傀儡分身眉心部位嗡然鳴響起來,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