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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最重要的是,如此一來,她就可以開啟新手任務了。
王香芹在心裡琢磨了會兒,剛想問詳細點兒,可打眼瞧見婆婆的臉色很不好看,又感受到了堂屋裡的氣氛格外得凝重,當即就將到了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反正如今已經是秋日了,無論是想養家禽或是家畜,都得等來年開春以後,等過些時日再問也使得。
她是忍住了,可有人忍不住了。
&ldo;賺的錢交一半?&rdo;大嫂一聲驚呼,顯然是覺得這個分成比例太出乎意料。
朱母目光冰冷的掃了過去:&ldo;你要是不樂意,全交了也可以。&rdo;
一句話砸過去,大嫂瞬間噤聲了,只是看她的神情還是不滿居多,可起碼沒再上趕著發表意見。偏她是閉嘴了,她身畔的大郎倒是出了聲:&ldo;好端端的,為啥要改啊?還真以前一樣不就好了。&rdo;
不單是大郎,在場的其他男丁也俱是一臉的茫然,似乎都在疑惑同樣的問題。
這下子,大嫂可著急了,偏她又不能當眾說出自己的心思來,只拿手在桌子掐大郎。大郎吃痛,一臉納悶的扭頭看她。也不光是大嫂,其他媳婦或多或少都在暗示自家男人閉嘴。
朱母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心知已經到了這份上,想跟以前一樣是不可能了的,她索性直截了當的道:&ldo;就依著我方才說的那樣,媳婦們要幹私活賺錢可以,只要交一半的利潤給公中。還有,從明個兒開始,灶屋的事兒全交給老二家的,洗洗涮涮的活兒也歸你,去菜園裡摘菜也是你的事兒;老三家的把過冬的衣服被褥都準備起來,縫縫補補的活兒全是你的;四郎媳婦就管豬圈那攤子事兒,打豬草煮豬食啥啥的,給我弄仔細點兒,年前我要賣豬。&rdo;
大郎兄弟幾個還是有優點的,就是聽話。
儘管心裡頭的疑惑不少,可既然朱母執意要這麼做,那就這麼辦唄。
其他人都忙著消化朱母的話,就聽大嫂急急的問道:&ldo;娘,那我呢?我做什麼?&rdo;沒聽到關於自己的那部分,她可不認為婆婆突然就對自己好了起來,心疼她不派活兒給她。
朱母面無表情的看著她:&ldo;其他活兒都是你的。&rdo;
哦,其他活兒都是她的啊……
大嫂初時一愣,隨後臉色就變得難看至極。再看其他幾個媳婦,俱是一臉同情的看向她。
幹活最怕的不是活兒重,而是過於繁瑣。像其他三人,只要做完了分內的事情,之後幹點兒啥都可以,哪怕再累,幹久了習慣了也就那麼一回事兒。可大嫂就不同了,刨去已經有人幹了的活兒,仔細算下來,沒人餵雞,沒人拾柴,沒人打掃屋前屋後,沒人……
等於說,大嫂是老朱家的一塊磚,哪兒有需要上哪兒。甚至於到了農忙時節,別的媳婦都可以待在家裡做些輕省的活兒,可大嫂呢?只要朱母來一句地頭的事情忙不過來,她也得上陣。
越想越覺得吃虧,大嫂臉都綠了,她覺得婆婆就是在針對自己。
可不就是針對她嗎?
這也是沒辦法,誰讓溫氏的仇恨值太高了呢?
朱母只要一想到下半晌的那一幕,就氣得心窩疼。哪怕不知道啥叫殺雞儆猴,那她也明白要先將禍頭子一舉拿下。
等吃過了晚飯,都收拾利索了,各人歸了各屋,溫氏才壓低聲音,無比氣惱的跟自己男人抱怨了起來。哪知,大郎完全體會不到這些,還在納悶為啥當孃的突然就搞了這麼一出。
他道:&ldo;跟以前一樣不挺好的?都是一家人,沒的賺了錢還藏自己兜裡的。還有活計啊,幹多幹少不都是那回事兒?咱倆多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