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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雲歡笑道,“不過是隨意走走,倒是回來時見街口兒上賣糖炒栗子的生意很好,便也帶了些回來給祖母嚐嚐!”說著從白芍手中接過栗子,攤開在老夫人面前。
阮一鳴皺眉道,“外頭的東西,也不知道乾不乾淨,也拿來給祖母?”
老夫人笑道,“不防事,旁人吃得,我怎麼就吃不得?”恐怕比府裡的還乾淨的多。
阮雲歡含笑道,“爹爹不知,便是這些平民的東西,吃起來才更有滋味。”說著揀起一粒來替老夫人剝了殼。
老夫人放嘴裡一嚼,連連點頭,說道,“嗯,淡淡的甜,又有一股清香,鳴兒,你也嚐嚐!”說著命丫頭分一些到阮一鳴面前。
阮一鳴忙起身謝了賞,有丫頭將栗子剝好,嚐了一粒果然味道甚好,便也不再阻。
老夫人一邊吃栗子,一邊向阮雲歡笑問,“你成日往外跑,外邊就那麼好?有什麼有趣的,說給我們聽聽!”
阮雲歡笑道,“不過是些街上的雜談,祖母要聽,雲歡便說一些給祖母逗樂兒!”
老夫人連聲說好,阮雲歡便道,“帽子衚衕那裡有一個鐵匠,去年娶了妻,成親當晚才知道,那女子竟然比自己大了三十幾歲。”
老夫人驚訝,“竟然有這等事?”
阮雲歡微笑道,“媒人的嘴,戲子的腿,當不得真!”
老夫人點了點頭,眸子裡露出一抹深思。
阮雲歡又道,“前幾天大雨,有人紛說,護城河衝上來一具屍體,眾人趕了去瞧,卻是一頭死驢。”
老夫人撐不住大笑,“這可不是胡說,怎麼會把驢當人?”
阮雲歡微笑道,“或者最初傳話的人本就說的是死驢,傳的多了,便有了謬誤。”
“嗯!”老夫人點頭,說道,“那也是有的!”
阮雲歡又道,“今兒又聞說,一家富戶的小妾,被主母虐待至死,原說不過是小事,哪知道隔了半年,小妾的身世掀開,竟是什麼官家失散的千金。官家聞說女兒沒了,一封狀紙告上官府,那家人因此獲罪,落個家產允公,家人為奴,那個主母被一條繩子勒死!”
老夫人一怔,抬頭向阮一鳴瞧了一眼,點頭道,“若是尋常人家的女兒,也倒罷了,偏偏碰上的是官家的千金。”
阮一鳴卻臉色微變,凝目向阮雲歡注視。
阮雲歡故做沒有看到,只是搖頭道,“還不是那家的主人不主事,任由主母胡為,結果成了毀家之禍!”嘆了一回,向老夫人道,“栗子雖然好吃,祖母少吃一些,當心晚飯吃不進,又積了食!”再坐一會兒,便起身告辭。
老夫人待阮雲歡離去,才向阮一鳴問道,“聽說今兒樊姨娘和雲樂打了起來?”
阮一鳴苦笑,說道,“原來母親也聽了信兒!”心裡也明白,阮雲歡說這三件奇事,句句有含有深意。老夫人若沒她提醒,就算知道今天的事,也不會來問。
老夫人點頭,想了想,皺眉道,“姨娘雖然要立規矩,但她終究是侍郎千金,略加懲治就好!”
阮一鳴又何嘗不知,此事若處置不妥,他和樊士浩之間必生嫌隙。樊士浩雖然只是三品侍郎,但朝中關係盤根錯節,牽一髮而動全身,誰又敢肯定,自己沒有事情犯到刑部的手上?只是想到秦氏,嘆了口氣道,“今日也果然鬧的不像話,這府中總要有些規矩,再說後宅的事,兒子也不好插手!”
老夫人皺眉道,“你是一家之主,怎麼總讓女人欺到頭上!”
這話已說的極為明顯。這十年來,阮一鳴夫綱不振,至使整個相府秦氏隻手遮天,便連女兒阮雲樂也跟著養的驕橫刁蠻。
阮一鳴窒了窒,點頭道,“兒子知道了!”
老夫人目光向室內幾名丫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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