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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人的青萍聞出那湯不對,秦氏命人牽出一條狗當場給狗喝下,可是看了半個時辰,狗仍然沒有異樣,青萍百口莫辯,最後關入柴房毒打一頓,第二天吊死在房樑上,最後的罪名,是……畏罪自盡!
而那時的她,陷在自己的困境中無法自拔,也無力相救。而這一世……
阮雲歡心底冷哼,臉上卻不動聲色,說道,“那便試試罷!”這一世的青萍,專門學過幾年藥理,豈是上一世的青萍可比?
青萍搖頭道,“落蘇子是一種下洩之藥,便是給狗兒喝下,也不會有事!”
“下洩之藥?你剛才說有毒,現在卻變成了下洩之藥,是將我們耍著玩嗎?”秦氏冷笑。
青萍搖頭,說道,“這落蘇子旁人喝了,不過是下洩之藥,老夫人喝了,便成毒藥!”
“胡攪蠻纏!”秦氏將桌子一拍,抬頭望著阮雲歡,說道,“雲歡,如此刁滑的賤婢,你該好好管管!”
阮雲歡勾了勾唇角,說道,“青萍自幼跟著我,萬不是一個信口開河之人,她既然說這湯中有落蘇子,便一定有!”轉頭望著青萍,說道,“青萍,你說罷,這落蘇子,為何只有老夫人喝了,才成毒藥?”
青萍朗聲道,“落蘇子本是調理腸胃不暢的常用藥物,尋常人吃了,最多不過洩上兩日。可是老夫人日常用的藥裡有紫續斷,為補虛良藥,與落蘇子同食,便成劇毒。只是這毒吃下去並不立時發作,而是令人腸胃不適,飲食不進,三月而亡!”
一席話,說的席中眾人一片譁然,眾人大多不通藥理,聽這丫鬟但憑聞到湯的香氣就如此肯定,都是露出懷疑的神色。
“原來如此!”阮雲歡點頭,轉向阮一鳴道,“爹爹,青萍既然有此一言,何不請在場的御醫大人來做個分辯?”
“胡說八道!”秦氏眸中閃過一抹驚悸,卻咬牙冷哼,說道,“你這賤婢危言聳聽,我們自個兒府裡,有何人要謀害老夫人?”
阮一鳴向她瞧去一眼,略略一思,點頭道,“也好!”起身走下座來,向著坐在第二席的陸太醫一拱手,說道,“老夫人的身子,一向由陸太醫調理,便請陸太醫來分辯一下!”陸太醫是太醫院院正,為人剛正,令眾人信服。
陸太醫還禮道,“相爺多禮,下官當仁不讓!”起身離席,另取一柄湯匙,將老夫人面前的湯舀了一匙,送到口中細細品嚐。
全場一片寂靜,所有的眼睛都盯著陸太醫,等待他的結果。
陸太醫閉眼品了片刻,又舀起一枚珍珠圓來嚐了嚐,才點頭道,“不錯,這湯中確實有落蘇子,珍珠圓中卻沒有。如果是將落蘇子調入珍珠圓中,便更難令人發現!”
阮雲歡一聽,忍不住好笑。這位太醫,說出有落蘇子就好了,怎麼還教人家如何不被人發現。
阮一鳴聽說湯裡果然有落蘇子,臉色頓時一變,疾聲問道,“那陸太醫可知,落蘇子與紫續斷同食,會怎麼樣?”
陸太醫向跪在地上的青萍瞧了一眼,眼中露出些奇異,說道,“果然如這位青萍姑娘所言,會令人腸胃不適,飲食不進,三月而亡!”
阮一鳴臉色大變,顫聲道,“那麼是說,是有人故意在湯中下毒,要毒害老夫人!”狠狠咬牙,額角青筋崩現,凌厲目光向場中一掃,大聲道,“將今日接觸過‘壽祿雙全湯’之人,盡數帶來!”
這片刻之間,一向儒雅溫文的阮一鳴氣勢頓漲,周身散發著凜然怒意。
阮雲歡暗暗點頭。看來,她這個父親,對老夫人也算孝順,也不是一味怯懦之人。
“相爺!”剛才還神色不定的秦氏,這一會兒已經一臉平和,起身道,“妾身倒有一個懷疑!”
阮一鳴道,“說!”
秦氏目光向地上的青萍一瞥,眼底閃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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