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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仍然不會推薦他。某一週他好得像只騰飛的雄鷹，而第二週呢，他跌跌撞撞翻翻滾滾像個第一次被扔上天空的孩子。不，瑪麗斯，我確實想贏，可是，對列昂那來說，勝利或許是一件最糟糕的事情。我敢打賭，他會在成為飛行者的一年內死亡。對一個飛行技能能夠隨著情緒來來去去的人而言，天空太不安全了。&rdo;

雖然不願承認，瑪麗斯仍是點頭。&ldo;也許你的選擇是智慧的。&rdo;她說，&ldo;不過，你的第五個推薦名額打算用誰?&rdo;

&ldo;克爾。&rdo;森娜說，將她手中的骨針放在一邊，檢查著自己修補的成果，把它鋪在桌子上，轉身坦然地用她唯一的好眼看著瑪麗斯。

&ldo;克爾?他確實飛得不錯，可是他太緊張了，並且超重，跟其他人根本不對等。他的手臂還不到飛行者必須的一半強壯。聽我說，克爾沒有希望，至少現在沒有，也許，在幾年後……&rdo;

&ldo;他的父母想要他參加這屆比賽。&rdo;森娜疲憊地說，&ldo;他們說克爾已經浪費兩年時間了。在小肖坦島上他們擁有一座銅礦，並且迫切地期待克爾能夠為他們贏得飛翼。還有，他們慷慨地支援學院。&rdo;

&ldo;我明白了。&rdo;瑪麗斯說。

&ldo;去年我告訴他們不行。&rdo;森娜繼續道，&ldo;可今年我無法這樣斬釘截鐵地確定了。如果這次競賽沒有取得成功，島長也許不會再支援學院。那時，只有有錢的顧客能為我們阻擋關門大吉的命運。也許這就是最好的辦法，讓每個人都高興高興。&rdo;

&ldo;我可以理解，&rdo;瑪麗斯說，&ldo;雖然我不完全認同。不過，我想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它也無法幫助克爾減輕失敗帶來的傷害。有時候他似乎很喜歡玩點小花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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