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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中浮現出以前洗乾淨自動爬上床來服侍自己的女人,將軍猛的閉了閉眼睛壓下那些畫面,怎可以將小魚和那些人比較?
不過轉念一想,若是小魚主動的寬衣解帶衝著自己……。
溫熱的液體自鼻腔中留下,將軍抹了把鼻子,黑臉看著手上的血腥,咬緊了牙關心裡咒罵著這不爭氣的鼻子,快速洗了澡換上乾淨的衣服,換下的衣衫丟進洗衣機裡,加了洗衣液按下開關,這才走了出去。
一進客廳,就看到剛剛臆想中的軀體橫陳眼前,鼻子裡又是一陣熱流,將軍轉身回到浴室看著鏡中黑臉的自己,怎麼也想不到他竟然會有這麼一天。那身子摸也摸遍了啃也啃過了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怎麼今天鼻子還這般的不爭氣呢?
又想到讓自己如此折磨的沒心沒肺的小魚,不禁又是一陣無奈加鬱悶——對著小魚,他能霸道的圈著對方不讓他和從前那般和友人們親親密密勾肩搭背,卻著實做不出霸王硬上弓的舉動。
該怎麼辦?。
“幹什麼呢?”。
清朗的聲音在旁邊響起,鏡子裡出現的誘人軀體再次勾起腦海中剛剛不和諧的想象,將軍捂著鼻子對上鏡中人詫異的瞪大的雙眼,看著自指縫間流下的紅色,悲催的發覺……這下子,丟臉丟大了。
(二)以退為進 2011。5。23新增。
在錢煜眼裡,最初的將軍宛如一把鋒利寒涼的利刃令人驚悚畏懼,他也的確提防怯懦小心應對。
可是隨著日日相處之後,從畏懼的消退到視為常人的相處,將軍隱藏的、或者該說在他的時代必須的偽裝的真實性情暴露之後,堪稱惡劣腹黑屬性揭露後的將軍著實讓錢煜又是煩惱又是輕鬆。
輕鬆是當然的,至少錢煜很明顯的察覺到將軍不僅對他無害,甚至可以算是親近——或許是雛鳥情節作祟?錢煜深信如此,畢竟在這個陌生的世界,他是將軍唯一的引領人,也會是將軍唯一的“夥伴”。
無關能力,也無關心性堅強什麼的,只要是個人,在全然陌生的世界,總會存在負面心理的,而對於將軍來說“無害”的自己也恰好成了那劑緩和劑,親近之情他很能理解。
腹黑將軍時不時的惡趣味發作嚇唬或者說故意逗弄他,卻也著實令他煩惱。
不過這些煩惱怎麼也比不上真正意識到將軍對他的意圖,以及慢慢明悟自己竟然被掰彎了之後自己的掙扎。
接受是自然的,錢煜很看得開,性別不是問題——即使社會的接受度不高,卻也不會是太大的困擾。
只是當錢煜真正去查詢同性戀的相關資料,尤其是關乎男性生理健康的運動講解之後,他退縮了。以前所未有的強硬態度,抵制了兩人親熱接觸的最後一步的實施。
可現在,看著顯然是因為看到自己赤身裸體之後流下鼻血的將軍,好笑之餘錢煜也覺得有點對不起他愛人,憋過頭火氣過旺?只是這點兒歉疚又很快消散,他挑眉昂起下巴露出壞笑看著將軍,故意發出嘆息,而後哀怨道,“其實,我真的不介意幫你消火的。”
將軍捂著鼻子眯眼盯著裝腔作勢的本事愈發進步的錢煜。
“你讓我來不就好了?看看,火氣上湧,你這是何苦涅?”
將軍手掌遮掩下的唇角上挑,只用目光一寸一寸的在錢煜只在下腹裹著浴巾的袒露身軀上挪移,那色意盡顯的火熱視線,讓道行不夠的錢煜逐漸撐不住那戲謔的笑容了。
“咳。”輕咳一聲目光遊移,錢煜揮了揮手,丟下一句“我吃西瓜去。”扭頭出門。
將軍望著強作鎮定實則腳步明顯加快逃離的錢煜,擦了擦已經消停了的鼻子隨手扔了這個沾了血液的“將軍丟人”證據,緊跟著走了出去。
在客廳沒見著人,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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