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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等陣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瞞過低等修士，可騙不過上仙的眼睛，力求真實，於是裴清讓秋珏受了點皮肉之苦。

&ldo;沒……沒人看出來？&rdo;

&ldo;有。&rdo;裴清說，&ldo;崑崙老祖就看出來了，等玄空尊者回去，也會發現。&rdo;

不過那會兒為時已晚，他們總不能殺到浮玉宮要人。

崑崙老祖對於裴清是無奈的，當時那種局面，他也不能直接點破。只能任由他瞞天過海。

&ldo;子霽，你先帶著子玥出去吧。&rdo;

&ldo;是。&rdo;子霽看了秋珏一眼，抱著呆愣的子玥離開。

&ldo;大師兄，師妹……沒事吧？&rdo;出了門，子玥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問他。

&ldo;她沒事，不過我們有事了。&rdo;子霽摸了摸子玥的頭，道。

&ldo;此話怎講？&rdo;

子霽笑了笑，沒有回答。

子玥咬著手指頭，神色間滿是糾結，&ldo;我剛才對師尊說了那麼過分的話，師尊會不會生氣？&rdo;

&ldo;不會。&rdo;&rdo;可是我想不通……既然師尊都用了迷天陣，還何必傷害小師妹……&rdo;

&ldo;陣法終究是陣法，人們更相信親眼所見的東西，要是師尊不真的出手，眾目睽睽之下，師妹怎麼逃得了？&rdo;

&ldo;子玥，那可是群仙宴，不少神仙都盯著呢……&rdo;

這會兒玄空尊者可能已經知道事情結果了，不過兩日，他便會帶著弟子來要人；若是裴清不給，玄空尊者可能會慫恿其他上仙。

高處不勝寒。

凡間人類追求錢與權力，神仙又何嘗不是？人類起碼還有七情之慾，可成了仙，留下的只有綿長的生命和不斷消失的情感。

秋珏雙手環膝窩在床邊的角落裡，她低頭盯著自己的腳丫子，半天都不看他一眼。

裴清小心的碰了碰她的手指頭，秋珏往回一縮，頭埋得更深。

&ldo;當時各路上仙都在，我身為仙界之首，萬不能徇私舞弊。如果玄空尊者想將你帶回去交由他處置，我也只能點頭。如果我不出手，萌萌……我就失去你了。&rdo;

秋珏心中一動，喉間發緊。

&ldo;萌萌，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一個人了。&rdo;裴清聲音嘶啞，透過眼前的秋珏，裴清好像看到了靈秋。

&ldo;我殺人了。&rdo;

&ldo;我知道。&rdo;

&ldo;裴清。&rdo;秋珏紅著眼眶看著他，&ldo;你……你讓我走吧。我生性如此，今天殺了第一個，明天就會殺第二個，後天會殺第三個。你能護我一次，你護不了我第二次。&rdo;

秋珏不想留在裴清身邊了，她怕待得時間長了，她內心最後的那點堅持也都消散不見。秋珏深知自己不是什麼好人，她看不慣修仙人的品性，就算那天那個孟陽不刺激她，她也會忍不住傷害另外一個孟陽。

&ldo;你不是。&rdo;

秋珏一怔，淚眼婆娑的看向他。

裴清輕輕拉了拉她的手指，語調淺淡卻也堅定固執&ldo;你不是那樣的人，也變不成那樣的人。&rdo;

秋珏抽了抽鼻子，眼淚奪眶而出。

她低低嗚咽著，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