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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解釋。“汪傑態度惡劣,你還替他擔心這樂團幹嘛,就讓它毀了不是更好。”
唐欣雅懷疑自己的耳朵聽見的話,更無法置信這話是出自汪傑的多年好友口中。
“莫大哥,你開玩笑吧?”她冷汗直冒卻強自鎮定。
“他沒在開玩笑,也許這張新專輯是最後一張。”邵丕業說的話更令人吃驚。“你最好要有心理準備。”
“是我加入連累你們,對不對?”唐欣雅滿臉的懊惱跟悔恨。
“解散的日期未定,但原因不是你,別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邵丕業明白地告訴唐昕亞錯不在他。
“對呀,也許能拖到第三張唱片發行咧。我想是還早,不會太快就說拜拜的。”
莫盧這話更令人害怕,什麼叫“拖”啊?
“是誰怎麼了?”他們說話的模式會讓聽者得心臟病的。“難道是汪傑大哥?”唐欣雅緊張得手腳發抖、臉色發白。
“不錯,你猜對了。”莫盧露出“你很聰明”的眼神睇睨著唐昕亞。“問題便是出在汪傑的身上;不過你邵大哥也有問題,反正就是他們兩個就對啦。”
“怎麼連邵大哥也有問題呢?”她哀傷的表情簡直就像世界末日快要到了。
邵丕業瞧見他這個模樣於心不忍,上前安慰他:“當初我們成立這個樂團純粹是玩票性質,沒有想到紅不紅的問題,預估玩兩、三年就收手,誰想得到竟玩成紅透半邊天的地步。”
“是呀,原是無心插柳的,結果不但成了蔭,還擁有了一片大森林呢,真不知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喔。”莫盧說話總是較粗野。
“既然成果豐碩,何必要捨棄呢?”真的不懂這些個男人腦子裡在想什麼。
“沒辦法。”莫盧聳著肩,一臉的無可奈何。“誰教”傑“樂團里人才濟濟,有董事長和總裁的接班人在,無法永久替短命的樂團效力嘍。”
“那董事長跟總裁就是汪大哥和邵大哥呀,原來如此。”唐欣雅總算明白這其中的來龍去脈,不過她還是有問題。“你們個個熱愛音樂,不會捨不得嗎?”
邵丕業點著頭承認。“不捨得是在所難免,但是父命難違由不得我們。”
“可是汪大哥好像是單親家庭長大的,報上說他只有母親,而且汪伯母是個單純的家庭主婦,怎麼是……”唐欣雅深感不解,她迷汪傑不是一天兩天了,有關他的資料從不曾有遺漏的地方;他雖神秘但還是逃不過歌迷的調查,況且他曾在記者會中親口說出自己沒有父親的訊息。
莫盧卻搖著一根手指頭,表示唐昕亞有些地方猜錯了。“邵董是父命難違沒錯,而汪傑該算是母命難辭吧?”
“別急著喊邵董,聽起來怪噁心的。”邵丕業打了個冷顫。“昕亞,你應該清楚汪傑的學歷吧?”他回過頭反問滿臉疑惑的唐昕亞。
“企管博士和財經碩士,令人欽羨的高學歷。”她佩服萬分的說。短短一年半的時間就將博士學位給拿到手,怎不令人讚歎呢。
“不錯,汪傑確實有他厲害的地方。”邵丕業對汪傑也欣賞得很。
“你想汪伯母既是平凡的主婦,又怎會要求兒子到國外攻讀學位?所以這其中必有原因,只是汪傑還被矇在鼓裡,所以我跟莫盧才敢如此大膽假設。”
“你也別在汪傑面前漏了口風,這只是我們的猜測,還不能當真。”莫盧慎重的警告昕亞別洩密。
唐欣雅卻搖頭道:“既然是未確定的事,那為何要急著將樂團給收了?”
莫盧急著脫罪似的搶著說:“要讓樂團消失的是他們倆,可與我無關喲。”
“汪傑有兩年時間是自由的,我也差不多。”邵丕業強調。
“那麼汪大哥能自主的時間也是汪伯母訂的嘍?”她頗能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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