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不慢地從背囊中抽出三支帶著倒鉤的金色羽箭,搭在了先前買的裂雲弓上。他淺碧色的俊目帶著懶洋洋的笑意,似乎剛才說的話不是威脅,而是在與好友閒聊小敘。
“寒七少!我赤血狂狼向來與你井水不犯河水,為這小子出頭你可得掂量清楚了!”赤血狂狼繃著臉,銅鈴大的虎目裡像是燃燒著熊熊怒火。
沈策並未想到寒七少與赤血狂狼先前就認識,不過不管怎麼說,他都沒有讓寒七少因他結怨的理由,他自己是孤家寡人,赤血狂狼想找他的麻煩未必容易,但寒七少卻要建立公會,與赤血狂狼結下樑子的後果難以設想。沈策偏頭轉向寒七少,語聲平靜如水:“七少,這是我一個人的事情,你沒有必要……”
寒七少朝沈策擺了擺手,他唇角勾勒出一個微彎的弧度,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別說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不是很正常嗎?”
赤血狂狼一幫人見寒七少偏要跟自己過不去,二話不說便開始施展各種技能,那個年輕的女牧師躲在他們倆身後開始施展起各種輔助性法術,而黃袍的土系法術師雙唇不停,明顯是在吟唱大型法術,赤血狂狼更是徑直朝沈策奔來——只要能近牧師的身,一切都好辦了!
沈策薄唇緊抿,他知道無法說動寒七少後,也迅速給自己和他加了一個光明女神的禮讚:“那個女牧師和土系法師交給我,戰士拜託你了……多謝。”沈策邊說邊向後退,順手給赤血狂狼扔了個眩暈術,任何一個牧師都要時時刻刻與近戰強悍的玩家保持距離,否則就是在找死。
寒七少眉峰一挑,似乎是在詫異沈策竟然會跟他道謝,他淺碧色的眼中掠過一道光芒:“說謝謝多俗,零爺有空補償回來就好。”說著寒七少手中的弓弦繃緊,三支金黃色的羽箭倏然穿破空氣,直接扎進了赤血狂狼的左腿裡!
沈策倒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直接說要好處的人的,他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寒七少兩眼,卻見寒七少臉上全是玩世不恭的笑意,彷彿只是在說笑罷了。
而赤血狂狼本就因眩暈術有五六秒的迷糊,根本沒能逃開這一擊,那三支羽箭則勢如破竹,箭鏃上細長尖銳的倒刺深深沒入到赤血狂狼的血肉之內。赤血狂狼好不容易從眩暈術中擺脫出來,他怒目圓睜,握著大刀的手背上青筋虯結成了蚯蚓:“寒七少,我要你死!”
“我恭候著。”黑衣獵手笑得愈發從容,滿不在乎的表情還帶著幾分逗弄獵物般的輕佻。
赤血狂狼他直勾勾地盯著寒七少,他喉間發出一聲嘶吼,極致憤怒地拔出腿上的弓矢,竟絲毫不在意腿上正血流如注,而且就立刻改了方向去追趕寒七少。赤血狂狼追趕時一邊使出流風戰氣,一邊吞下半瓶紅藥,雖然腿上的傷還未痊癒,但整個人衝鋒的速度卻極快,只幾個呼吸的功夫便逼近了寒七少!
寒七少談笑自若,他黑衣一躍,轉瞬間翻身上馬,數道金色流光在空氣中迸射而出,赤血狂狼下意識地用刀去格擋,才驚見寒七少已經策馬到了他身後!
與此同時,沈策也與土系法師和年輕女牧師兩人周旋著,他本想先除掉女牧師這個敵方的補給人員,哪裡知道對方像是早就猜到他的意圖,不斷跑來跑去躲避自己的追擊,除了偶爾給隊友補個血以外幾乎不發任何攻擊技能。而那個黃袍的土系法師則一直與沈策正面交鋒,最初吟唱出的那個連環土刺更是讓沈策掉了幾乎三分之一的血。
不過沈策心裡並沒有因為這種情勢而著急,他在心底冷笑一聲,一片銀白色的強烈虹光霎時間朝土系法師扔去,那道強烈虹光實在太刺眼,土系法師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他下意識地以為那是一個大法術,馬上在自己身前加了個土之屏障來抵擋。
待強光將要散盡,土系法師突然意識到自己錯了,他渾身血脈倒流,臉色驟然慘白如紙——糟了,中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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