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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的祭典很熱鬧,但是玉鬘卻沒有繼續遊玩下去的心思了。
看到晚上十點回到旅館,沐浴過後就躺到了床鋪上,雖然整整一天都在外面耗體力,這回很奇怪的沒有半點睡意。玉鬘躺在穿上睜著一雙眼睛看天花板,聽到身邊人發出的均勻的呼吸聲,她翻了個身望著他入睡的面容。
她看著他的側臉,臉上不自覺的揚起笑來。心裡被什麼東西填的滿滿的。
四周靜悄悄的,能聽見房內兩個人的呼吸聲。
玉鬘望著他的側臉,漸漸合上了眼。
謝謝你,在每個有你的晚上,我都能有個好夢。我真希望,就這麼一直下去,永遠都不要改變。
作者有話要說:幸福有時候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一個眼神一句話就能讓人覺得莫大的幸福。
☆、只如初見
祗園祭的時間長達一個月,一個月後還接著會有其他的祭典。玉鬘並不打算頂著八月的驕陽出門。所以等到祗園祭一結束就回東京去。
今天照常有鉾車的遊行,但是天公不作美,下起了雨。打了傘走在京都的街道上,別有令一種風味。
街道兩邊的工作人員身著幾百年前式樣的古老式樣服裝,身上還披著透明的雨衣。護送著山車一路遠行。鉾車上掛有西陣織,為了防止被雨水浸壞也覆蓋上一層防水薄膜。即使是下雨,倒也沒有影響到遊客們的興致。
今天鼬似乎並不想出門,他坐在和式的房間內,靠著窗戶,窗戶開啟著。潮濕的風夾帶幾縷雨絲飄進窗內,鼬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只是黑色的一雙眸子靜靜地盯著窗外,窗外正好看見那一群群低矮的京都傳統的房屋,木質且少有現代氣息。
臉頰邊的黑髮隨著風動而飄動起來掃在眼睛上。鼬閉上眼,手指去撥開擋在眼前的頭髮,那縷黑髮被夾在手指間,但是還是飄起來。
寧靜,曾經他也不是沒有置身於安靜中,但是那種安靜更趨近於一種沒有生命的,死一般的毫無聲息。隨著無窮無盡的絕望,如同猛獸將他吞噬殆盡。
手指輕輕點在眉梢邊,指尖微涼。
四周的安靜讓他很受用,在這種情況下回想往事也是件很愉快的事情。
玉鬘此時坐在另一間房子整理晚上要用的浴衣,雨是下不到晚上的。根據天氣預報,這雨下不到晚上就會停,到時候肯定還是要出去。
再過一個星期,她就打算和鼬一起回去,人多的地方呆一個月還好,要是太久了就會開始煩躁。她和鼬都不是什麼喜歡熱鬧的,所以再逗留幾天就回去,免得遇上高峰期到時候連個空隙都沒有。
鼬在隔壁一個人想些什麼事情,玉鬘也不想去打擾他。男人和女人是兩種不同的存在。男人心裡有事總是希望自己單獨一個思考一下,而女人則是希望可以把心裡的事情和別人分享。而人又是大多數時候按照自己的思維度量別人的生物。於是老是出現,女孩說自己戀人不管她。男人說自己女友或老婆喋喋不休不給自己一個安靜的地方。
現在她還不是他妻子,但是她也懂得距離產生美。不知道鼬現在在想些什麼,是木葉,還是唯一的弟弟……
佐助,那個在她印象裡和他兄長一樣執著的少年。
晚上,果然雨停了。大街上再次熱鬧起來,京都有些依河而建的傳統式樣的房屋掛上亮麗的彩燈,通火燈明。許多人就坐在閣樓之上,或喝酒或聊天,還有些欣賞著京都的夜景。
大街上到處是身著浴衣的少女少年,玉鬘看了一眼身旁穿深藍浴衣的男人,再低下眼看看他腹部,忍不住的輕笑一聲。
在日本傳統的審美觀中,男人是要有小肚子才好看,所以就算沒小肚子也會在和服裡塞一個包假冒凸出來的那一塊。
自然在這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