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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的注視。
勾月忽然失神了一下,爾後又搖搖頭,輕笑。才分開多久而已,就這般想念了……
抬手撩起耳邊散落的髮絲,眼裡眉間卻多了三分春意,溫婉中透著嬌媚,在不經意間就流露出了別樣的成熟風韻來。
待樊禪回來,走進院子,恰好看見勾月在籬笆旁彎腰給幾株藥草澆水的景象。一身素色衣裙清雅絕俗,美人單手執著竹製水壺,神情專注。半截玉臂露在陽光裡,柔亮的墨髮從肩頭滑落,乖巧垂在了身前。
樊禪直覺得心底被什麼輕輕彈撥了一下,有情愫淺淺漾開。
勾月聽見那輕緩靠近的腳步,嘴角就翹了起來。放下手裡的東西回身,見那人站在樹下,柔柔看著自己。彼此間一個眼神,柔情蜜意便繾綣滋生,心頭綻開一簇簇花來。難以名狀的幸福和滿足。
“阿月。”樊禪淺淺勾唇。
勾月聽到這一聲時恍惚了一下,緊接著就不可遏制地想到了什麼,腮邊染上一層薄紅。昨晚……這人就是用那性。感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不斷地重複低喃著這兩個字。
阿月……阿月。
她欣喜難明。可是下一刻,目光就凝注了,到嘴邊的嬌嗔霎時變作一聲低呼:“怎麼受傷了?!”
眼還真尖。樊禪眸光微閃了一下,對面人已經幾步過來,捧起她的手臂檢視,見到她臂膀後邊真有一道傷口後,立即就皺起眉:“你,你這是怎麼弄的?”
樊禪回道:“只是回來路上碰到尋常妖邪,不小心受了點傷而已,並無大礙。”
勾月卻沒錯過她眼底的一絲不自然,眉梢一挑:“真的?”才出去一趟就帶著傷回來了,才沒那麼簡單呢。
“嗯。”樊禪應了聲,忽然發現自己在勾月面前弱氣了不少。而此時對方那質疑的目光叫她心虛。
見樊禪不願說,勾月冷下了臉。要不是因為對方手上有傷,此刻她還真想掐上去。哼,說什麼小傷,若真只是小傷,怎麼不用靈力癒合?
這傷口細細的一道,卻很深,顯然是被極其鋒利的器刃所傷,而且還帶著魔族的煞氣絕非一般,以為她看不出來麼?!很好嘛,才在一起沒多久呢,這隻大狗居然敢騙她了,以後成親了怎麼辦!
沒好氣地颳了對方一眼,終也是心疼大過氣惱,輕柔地在傷處吹了吹,繼續檢視著愛人周身:“還有沒有哪裡受傷了?”
“沒有了,就這處而已,皮外傷。”樊禪趁機收回手。
“等等!”勾月卻不讓她動,再次湊近些仔細看了片刻,眉頭就緊蹙了起來,然後又往她身上嗅了嗅,臉色即變。果然,這傷口就是魔器所傷。
“樊禪,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魔界的人來找你?”不等回答又兇巴巴地補了句:“敢騙我你今晚就別回屋睡了,去睡屋頂。”
樊禪:“……是跟他們交過手了。”
“他們?”勾月皺眉:“人數還不少。而且是誰這麼厲害能傷到你?”那幫討厭的傢伙,怎麼這麼快就來破壞她的好日子了!
樊禪猶豫了一下:“是你姐姐。”
“重煙雪?!”勾月聲音提高了幾度。重煙雪這賤人竟然來這裡了,還對樊禪出了手……這樣說來,傷口肯定就是她那血輪給弄的了。豈有此理!!
“為什麼不早些告訴我啊!你,你該不會顧忌那女人是我姐就不好意思還手了吧?”她焦急道:“你是不是被那半圓形的像彎月一樣的法器傷的?”
“嗯,那樣法器倒是厲害。”
“當然厲害了!重煙雪那惡毒的女人居然拿血輪來對付你!被那種歹毒的兵器傷了,表面上像傷得不重,可是實際上卻傷到經脈裡去了,痛如鑽心,還是靈力無法癒合的……”勾月心疼死了:“你現在感覺怎樣,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