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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動。a心中嘆道:&ldo;出師未捷身先死啊!&rdo;冷汗從額頭上一滴滴地流了下來。
&ldo;慢著!&rdo;門被推開了,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
一個人腳步沉穩地走了過來,a餘光一瞥,居然是和孫德亮在一起的張順民。
馮彪手一壓,特務手中的鞭子沒有揮出,略略退後一步。
張順民冷冰冰地說:&ldo;馮彪,孫館長不是說了嗎,不要給他動刑。&rdo;
馮彪連忙站起來,說道:&ldo;孫館長只是說不讓他躺著進去,我只是想打幾下就好了!&rdo;
張順民繼續冷冰冰地說道:&ldo;打幾下?再打就躺下了。只有頑固分子才給予懲罰。&rdo;
張順民沒理馮彪,走到a的身邊,看了看a的傷口,說道:&ldo;給張處長上藥,帶他進牢房去。&rdo;
馮彪應了聲,吩咐道:&ldo;還不給張處長鬆綁,上藥!&rdo;
幾個特務應了聲,連忙上來給a鬆綁。
張順民看著a緩慢地穿著衣服,在a身邊小聲地說道:&ldo;張處長,不好意思,讓你受苦了。孫館長不放心,怕馮彪亂來,專門叮囑我來看看。孫館長還說了,哪天單獨請你喝一杯壓壓驚。&rdo;
a點了點頭,說道:&ldo;多謝孫館長好意。&rdo;
馮彪見a穿好了衣服,吩咐幾個特務帶著a出去。
馮彪從桌子抽屜中掏出一包煙,恭恭敬敬地遞給張順民一根,並給張順民點上,覥著臉說道:&ldo;張頭,我這惡人當得還成吧。&rdo;
張順民深深吸了一口煙,長長地吐口煙氣,煙霧在地下室中瀰漫著。張順民說道:&ldo;如果過一段時間他還是什麼都不說,孫館長囑咐了,那時就隨便你怎麼當惡人。&rdo;
馮彪點了點頭,說道:&ldo;謝孫館長了。&rdo;
張順民又抽了一口,把菸頭丟到地上,用腳狠狠地踩爛,還是冷冰冰地說:&ldo;要是我,早就一槍一個斃掉,寧殺錯不放過!&rdo;
馮彪看著張順民這張冷冰冰的臉,心中也泛起來一絲懼意,他知道死在張順民手裡的白山館的犯人,已經不下二十人了。張順民有特別的愛好,就是親手槍斃這些&ldo;共匪&rdo;,一槍打爆腦袋,絕無生存的可能。張順民,是白山館最著名的劊子手。馮彪甚至可以想像到,如果他栽在張順民的手裡,張順民也絕對不會念及共事之情,照樣會奉上一顆打爆腦袋的子彈。馮彪的心中還是想著能夠發筆小財,找個理由,早早地離開這個血腥之地。而張海峰軍需處副處長的頭銜,已經清晰地印在了馮彪的腦海中。
馮彪想到這裡不禁顫抖了一下,張順民已經筆直地走了出去。馮彪連忙又狠勁抽了兩口,把煙丟掉踩熄,快步跟著張順民後面,也走出了這個地下室。
a顫巍巍地站在最後一扇大鐵門前,特務沖鐵門裡面喊著:&ldo;開門!新犯人!&rdo;
鐵門吱呀一聲開啟了,展現在a面前的,是一個更大的院落。
這是一個寬大的籃球場大小的鋪著青石磚的小廣場。對面,是三棟彼此並不相連的二層樓房,每棟樓房的正面牆壁上,都用紅色的油漆寫著巨大的字號:壹、貳、叄。
已經是夕陽西下的時候,晚霞將這三棟樓房鋪上了一層鮮血一般的紅色。
a沒有想到的是,他要去的牢房是一號樓,而他要營救的人此時正被關在二號樓中。
五、一號牢房
張海峰走進密室,掏出一張照片,這張照片上是一個人的正面照,穿著規規矩矩的普通藍灰色長袍,筆直地站立著,臉上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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