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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長,1816年又當提爾曼將軍的參謀長。他參加了利尼和華弗裡的戰鬥。1831年在佈雷斯勞死於霍亂。
從這個簡短的履歷中可以看出,克勞塞維茨在他的軍事生涯中從來沒有擔任過指揮職務,也許他不適於擔任這種職務。從本質上來說,他是一個研究戰爭的學者。在他死後,收集出版了他的著作,共有十卷,其中頭三卷就是他的傑作《戰爭論》。他花費了十二年的時間來研究、編寫這部書,但是未能完成,其中大部分都沒有修訂。
在他死後,人們找出了他的一些筆記材料。在一本註記著1827年7月10日的筆記中,以及在另一個沒有日期,但很明顯是在此後不久寫的筆記中,他宣告,只有第一篇第一章是定稿,第二篇到第七篇還未修訂,第八篇,也就是最後一篇,&ldo;僅僅是一個思路,粗略的線索。&rdo;他在第一本筆記中指出:在最後的修訂中,他打算描繪出他想像中的兩種戰爭的明顯區別。一種是有總體性目標的戰爭,也就是在戰爭中要徹底打倒敵人;另一種是隻有有限目標的戰爭,例如重新調整國界。此外,他想更進一步地強調,&ldo;戰爭只不過是國家政治以另一種手段的繼續。&rdo;
至於這部未完成也未校正的書,大體說來,是一大堆論文、備忘錄和筆記集中在一起,沒有固定的形式。它冗長、重複,充滿了陳詞濫調和老生常談,而且在很多地方都是自相矛盾和糾纏不清的。它並不是以拿破崙戰爭為研究基礎,儘管有時人們認為如此。它是一種對戰爭的偽哲學性的研究,同時又帶有一些有價值的常識性觀察。在克勞塞維茨生活的時代,哲學曾廣泛流行,所以,他遵循康德的思想路線,假定了一種絕對戰爭形式的存在,認為所有一切軍事行動,都應該朝這一方向去指導。簡單地說,在他的思想中,有一種戰爭頂點的理想觀念,相當於康德的&ldo;事物之本&rdo;。不管他是不是這樣想,但有一點是清楚的,他把他的絕對戰爭概念作為一種尺度,用它來衡量所有的軍事行動。他不斷地運用它,以致使度量標準完全陷於混亂。於是,他又不得不放棄這種尺度而遷就常識。《戰爭論》的讀者一定要特別記住這點,否則,他大概也會象克勞塞維茨本人那樣感到迷惑,而且更糟的是,會被引入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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