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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邪修把功法交給沈明月時,自然不會好心的提醒沈明月這功法的存在問題。沈明月曾把功法仔細的看過,可惜這功法比較特異,化納五種元氣,從無先例,所以她也沒發現其中的危險。如果她知道衝關失敗會變成廢人,就不會將這功法傳給常震了。
“這套功法原來是大師兄他爹交給師父的,大師兄他父母居然是對邪修,這還真看不出來。”常震對於沈明月所透露出的資訊震驚不已。他印象中大師兄開朗熱情,總把除魔衛道掛在嘴邊,卻不想原來是邪修之後。
“怪不得師父以前總不讓我透露此功法的特異之處給別人知道,原來我所練的是一套邪派的功法。”常震暗暗地想著,“雖然師父沒查大師兄父母的來歷,但現在看來一定是化蠱宗的人。不過那位夫人為什麼把我們關在這裡練這套功法,仍是想不通呀?”
常震絞盡腦汁仍想不出個因為所以,這時隔壁石室突然傳來了一聲慘叫。常震知道隔壁就是胡錄所在的靜室,他正在衝關。此時這聲慘叫傳來,他多半已經不妙了。
常震忙趕到隔壁,果然見胡錄躺在地上,身上的經脈全部斷裂,完全成了一個廢人。他用無神的眼睛看著常震,似乎想說什麼,但卻再也說不出來了。
常震細細的察看了一下他的情況,這套功法衝關失敗的確對人經脈毀損嚴重,這傷勢嚴重得竟連妙藥都救不回來。當然,就算妙藥能救他,常震也不一定會去救。他把胡錄放在床上躺好,囑咐他不要多想,然後重新回到自己原來的靜室。
常震相信那位夫人一定有偵測法術監視這裡,此刻胡錄衝關失敗,那位夫人應該會來看看情況。果然,過了一會兒,外面響起了腳步聲,那夫人來到了洞府。
常震忙走出靜室相迎,那夫人卻沒理他,只是徑自走進胡錄的靜室。看到胡錄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她揚手就是一片風刃。已經成廢人的胡錄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傾刻間就被風刃削成了一堆肉泥。
“沒用的東西,白白養了你八年!”夫人似乎餘怒未息,她轉過頭冷冷地看向常震,手上出現了兩根銀針。
“他死了,只剩下你了,從今天起我要嚴格督促你練功。你到這裡這麼久了,為什麼還不散盡原功法,練我刻在牆上的新功法?”
常震知道自己肯定不能像胡錄一樣在這裡練上個十年八年,不如早點說明情況,看看這夫人到底要讓他幹什麼。而婦人手中的兩根銀針就是讓胡錄痛不yù生的痛魂銀針,他可不想被扎。
常震道:“夫人,我其實已經練成了此功法。”
“胡言亂語,哼!”那婦人抬手就將兩根銀針向常震釘去。常震撐起一個金光罩抵擋,但這罩子在築基期修士的攻擊下形同虛設,銀針還是毫不留情的釘入到他的體內。
常震只覺劇痛從全身各處一齊襲來,頓時躺在地上嚎叫不已,他終於體會到胡錄八年以來是多麼的痛苦了。
良久,常震艱難從地上爬起來,低聲說道:“夫人,我真的練成了此功法。”
“你來此不過三個時辰,就指望能練成此功法?練此功法的人就算有靈丹相助,最快也要三年。”那婦人冷哼一聲,又是兩根銀針飛出。
“唰!”銀針又刺入常震的身體裡,常震只得再次慘叫。這婦人真是歹毒無比,話都不肯聽完,就抬手亂教訓人,常震在心裡將這個婦人罵上了一千遍。
“趕快散盡功法練功,不要痴心妄想,也不要以為我是好糊弄的。”婦人冷冷地道。
捱了兩次銀針,常震已經滿臉眼淚了:“夫人別紮了,我實話實說,我以前練過此功法的。”
“你以前練過?此功乃不傳之秘,只有我龍家的人才會,你怎麼可能練過?你到哪裡偷來的功法法訣?”婦人眉毛一挑,神sè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