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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看外國偵探片，有的兇手喜歡在屍體身上刻數字做記錄，搞不好這個兇手也是有樣學樣，發明瞭自己的一套編號系統。&rdo;

&ldo;你們夠了沒有?小心你就是下一個tot，tut!&rdo;

&ldo;倒也不必危言聳聽，我們除了乾坐著，啥忙也幫不上啊，也就只能在這裡噹噹鍵盤俠，說不定還能誤打誤撞，給警方提供思路呢?&rdo;

&ldo;鍵盤俠真是了不起，都能大言不慚，直接雲查案了，你們能想到的，難道警方想不到?&rdo;

&ldo;等等，除了迴文之外，你們有沒有發現這幾個符號的另外一種解讀方向?尤其喜歡上網衝浪的朋友們。&rdo;

&ldo;本網路老年人有注意到，有點像古早的顏文字表情符號。&rdo;

&ldo;……緩緩找出過期表情包，tot啥的我還真用過。&rdo;

&ldo;從來沒聽說過，是我太年輕嗎?這是初代表情包?&rdo;

&ldo;也不是我的，和樓上一起退出群聊。&rdo;

&ldo;不一定完全符合，算是簡潔抽象版吧，算是十年二十年前的表情包。&rdo;

&ldo;這就是我的知識盲區了。誰來講講，tat、tit都代表啥意思?&rdo;

&ldo;……&rdo;

毛毛嘆氣，&ldo;看來又有奇怪的東西要加入豪華花名套餐了。&rdo;

解語直覺的這個世界荒謬無比。

兩具無頭屍體呆在解剖臺上，至少兩個家庭被突來的不幸帶入地獄，警局、法證中心，無數工作人員為了狡猾的兇手焦頭爛額，不眠不休。

而網路上已經開始討論起表情包變遷史，甚至為了個別細節和網齡長短吵上了。

這時邵暉出現了，彷彿定海神針，&ldo;我念到名字的同事，請來樓上小會議室集合。&rdo;

看來，為了保證資訊的私密性，需要再一次精簡核心人員。

眾人都不敢有異議。網路輿論已經無比明確了，網友們的神經已經高度緊張，這個時候，但凡有一點多餘的資訊流傳出去，都能掀起新一輪的鍵盤俠腦洞大戰。

解語注意到，之前參與旁聽的幾名法證同事也被拒之門外，幾個主要部門都只派一名主管作為代表，匯總各自資訊上報，有資格深入瞭解案情。

江心公園及附近幾個街區的搜尋沒有讓人振奮的結果。蒐集回來的材料既多且雜，目前也還停滯在整理歸類中。

眾人都轉向解語。經過解剖(當然這次嚴格限制了圍觀人數)，發現頸部切口與馮娟類似，同樣有舌骨肌出血，背部刻痕也如出一轍，卻少了胸口和下部的損害。

邵暉跟上面打了報告，領導同意併案偵查。

毛毛皺眉，&ldo;兇手這麼狡猾，估計也跟上一個案子一樣，沒留下什麼證據給我們‐‐艾醫生關於牙印方面的分析，現在可以拿來用了嗎?&rdo;

解語看向邵暉，&ldo;如果讓大量警員去走訪口腔醫院，一來可能因為專業溝通困難造成錯漏，浪費警力，二來可能讓太多人瞭解案情，導致訊息洩露‐‐正好剛才艾醫生打電話過來，看得出很關心這單案子，他在本市幾家三甲醫院的口腔科都有熟人，或許可以建議：利用軟體開發的藉口，聲稱需要論文資料，這樣從學術方面開口要資料，比較容易取得資料，也不至於動靜太大，你看可行嗎?&rdo;

邵暉想了想，&ldo;艾醫生我信得過，只是這個工作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