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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人家多開明、多支援孩子的工作。
但現在看來,卻是寬容、開明到了詭異的程度。
包括她對解語的態度。
其他人的父母,就算勉強支援了自己子女搞法科工作,但也多多少少、有意無意的,不希望子女的另一半,也在同行中找。
為的,就是不希望風險加倍。
自家孩子做這方面工作,已經足夠讓人睡不安穩了,找個另一半也做這行?誰有那麼強大的心理呢?
例如方明霞,不也想方設法拆散解語和邵暉嗎?雖然態度過於蠻橫霸道,但天下父母心,也能理解的。
但叢欣她,好像一見瞭解語就跟她套近乎,還多次撮合,這……多少有點,說不過去吧。
尤其對比邵母對解語的態度,顯得更加詭異。
但之前,也許是跟邵母對比之下,讓方明霞母女心理有所平衡,反而受到矇蔽,看不出其中怪異。
空氣中那股怪異味道似乎更濃了,解語即使努力捂住口鼻,但也忍不住一陣嗆咳。
她不敢去猜這氣味是什麼,只能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尋找破解之道。
至於叢欣說的什麼……&ldo;二十多年前&rdo;?
難道她對自己、對方明霞的恩怨,從那個時候就開始了嗎?
但那個時候,自己一家根本不認識她啊。
那時自己才幾歲,發生過什麼也沒印象,對於童年的記憶,彷彿也被一些顛沛流離、輾轉奔波而佔據,以及母親的壞脾氣,對自己種種嚴苛的要求……
解語雖然學的是法醫專業,但基礎課程中也包括心理醫學,多少接觸過一點相關知識,知道自己的性格跟童年經歷有關,對童年的種種淡忘,應該也是出自一些心理防禦機制。
但如今,在這些煙霧的環繞中,在對話那頭的&ldo;二十多年前&rdo;,那些被她深埋在記憶長海中的砂石,似乎都爭先恐後、一粒一粒的浮出水面,逼迫她不得不直面那段歷史,揭開一些鮮血淋漓的瘡疤。
而她也終於聽到了母親的發聲,似乎是捂住嘴的東西被除掉了。
只聽方明霞焦急的問,&ldo;解語,你還好嗎?你在哪裡?&rdo;
解語連忙說,&ldo;媽,我還好,在……地下!咳咳!&rdo;
&ldo;欣姐,你瘋了嗎?把我帶到樓上關起來、還不讓我發聲?你又要對解語怎樣?你快把我們放開!&rdo;方明霞不敢置信的問,似乎第一天認識這位合作夥伴。
&ldo;哈哈哈哈,&rdo;面對合作夥伴的質問,叢欣卻絲毫不覺驚慌,反而愜意的笑了起來,&ldo;怎麼可能呢?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機會呢。&rdo;
&ldo;你……原來這一切,都是你設計的?你跟我有什麼過節?你衝著我來,你放了解語!&rdo;方明霞似乎一頭霧水,&ldo;我們是錢沒算清楚,還是權力劃分有問題?你有什麼不滿,以前從沒提過啊,真有問題可以擺出來談,非要這樣?&rdo;
解語剛才開口就覺得不適,只能繼續捂住口鼻,小心翼翼的呼吸。
她是明白自家老媽的,雖然有這樣那樣的毛病,但在生意合作上,倒還真不是靠著什麼貪便宜、耍小聰明、陰謀詭計,才把事業做到這麼大,她敢於這樣直接發問,也表示她這方面並不心虛。
只聽叢欣哼了一聲,&ldo;看來你這些年過的太舒服,沉浸在自己的成功裡面,已經忘了二十多年前的事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