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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態就把人放開，手背試了下溫，和向梔意麵對面抱著，手臂兜住她的大腿，像樹袋熊一樣抱起來，左手拎著袋子，把人帶到餐桌旁邊。

「先吃飯吧。」程聿珩坐她旁邊把袋子解開，向梔意沒法忽視那點不自然，視線儘量外陽臺看，等碗筷都準備好了，才低著頭轉過來。

現在也不過才下午一點多，陽光正熱烈的時候，陽臺上養的那幾盆鮮花開的正盛，被暖風拂過搖晃著腰肢搖擺起來，好像在對他們即將白/日/宣/淫的事情做出非常嚴厲的譴責。

向梔意做了一週的心理建設，在這一刻，突然垮了。

面前的粥不是粥，像是一碗斷頭飯。

程聿珩看出來她的不自在，東西擺好沒有跟她一起吃，把陽臺的窗戶關上，開了空調，自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裡正在演的內容挺襯景，是tv的一部紀錄片，小羊羔飼養到宰/殺的全過程。

向梔意原本向問問他要不要一起吃，眼睛只往那邊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真，不敢問也不敢看。

——

九月份的天氣依舊不見轉涼，向梔意抱著西瓜，坐在沙發上盤著腿跟人一起看這部已經演了將近四個小時的紀錄片，目前已經播到了第四集。

她中午吃完飯，剛收拾了一下就被人叫停，程聿珩讓她放著別動他在收拾，之後從門口給她拿了拖鞋，讓她到沙發上看電視。

四集過去了，身邊這人除了給她拿點水果，就沒有動過，好像已經忘了他們來這是為了幹嘛，之前那個著急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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