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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已故的老莊主能略知一二。但有一點卻是人盡皆知,莊主六歲封王,從那時起,就一人獨居順安城,身邊只有西席侍衛,親人卻一個都不在身邊。”鳴蟬說到,臉上透著憂傷。
六歲,還是應在爹孃身邊撒嬌任性的年齡啊。
在現代,燕洛雪是棄嬰,生活在孤兒院,身邊有院長,有朋友,他們勉強算是親人;在這個時代,她更享受了父母無微不至的關懷照顧,雖被當成妖孽,也不能算作命苦。
秦慕蕭,看起來目中無人,囂張跋扈,卻原來六歲就遠離親人,獨自扛起順安城的責任,真是可憐!燕洛雪又一次瞭解了帝王家的無情。
這,是不是他“****”的理由?無人關愛,所以就做出出人意表之事,引人關注?這不是不可能啊。
“他很孤獨?”燕洛雪心裡起了同情。
“何止孤獨,莊主小時候簡直是在糟蹋自己。順安城人都知道一個叫‘冰童子’,性格奇特,終日寡言少語,也不大與其他人玩耍。若遇事,只秀目淡淡一掃,扭頭;嘴唇微微一撇,轉身。旁人如果打他、罵他、逗他、扯他,他就任你打、任你罵、任你逗、任你扯,末了,只冷笑一聲,拂彈幾下衣袖,便走開。那就是莊主。”鳴蟬陷入了回憶。
“那時他經常挑唆別的孩子打他,他卻從不還手,有幾次,若不是周善文的爹及時趕到,那莊主真的有可能……”鳴蟬止住,說不下去。
自虐!他一定是極端厭惡自己了,是什麼讓一個孩子如此憎惡這個世界,不惜自虐來發洩著不滿?
“沒有親人,那朋友呢?你們呢?”燕洛雪有些心酸。
“莊主他拒人於千里之外,和誰都不太說話,也不讓誰近身。好在這種情形只持續到他八歲,那年上元節,他又在外面捱了打,搖搖晃晃回來,昏了過去,我在他身邊服侍了三天,那三天他囈語不斷,卻只一句‘上帝幫助自助者’,我至今也不知什麼意思,可是莊主清醒後,就變了。”鳴蟬徑直說著,卻沒注意燕洛雪已經變了臉色。
燕洛雪的腦子轟然炸開,一幅畫面浮現在腦海。上元佳節,彩燈如花,順安城街頭繁華,卻有一名被揍得頭破血流的孩童仰面倒地,望著天空,不哭不叫,痴痴傻笑,眾人圍觀,卻無人上前。她寒心,感嘆世人無情,上前幫忙,哪知那小孩兒甚是頹廢,讓她滾開!這怎麼行,“上帝幫助自助者”脫口而出。
“何謂上帝?”
“就是神明!”。
“在哪裡?”
“在心裡。”
話語迴響,那雙眼,那張臉,就像在眼前。那孩子,不會是秦慕蕭吧?
還有這鏈子,燕洛雪低頭看向自己的左手腕,紫玉手鍊映著她白皙手臂。不會!不會這麼巧吧?那秦慕蕭知不知道她就是當年的小女孩兒?這條鏈子可是從那時起就沒離開過她的身子。燕重垚曾為此大發雷霆,因為,這條鏈子,有個極浪漫的名字,叫情鎖,這情鎖,有個神奇的傳說,情鎖鎖情,定鎖個生生世世。
對了,她為什麼會忘了這件事?因為她吃了那讓她心痛如絞的“夢桃花”嗎?
秦慕蕭,不會是從那個時候就纏上她了吧。
不行,得問清楚!她攆走了鳴蟬。在房中發呆。一直到夕陽西下,一直到月上梢頭。就在她迷迷糊糊就要睡去,秦慕蕭回來了。
她一下子坐了起來。
秦慕蕭見她像個受到驚嚇的兔子,搖頭說道:“你怕什麼,你不該擔心我,你只需擔心你自己。”
他坐在床沿,從容不迫脫衣,翻身****,拉下床帳,將她摟在懷裡,動作一氣呵成,沒一絲忸怩。
但燕洛雪不行!那一件事橫在心中,那一件事如鯁在喉,她真的想知道。
她吸氣,舉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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