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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許我們隨隨便便捕捉這些畫面,要是被憲兵看到,鐵定會被視為敵國派來的間蝶,抓進豬籠裡關起來。
昭和二十年八月十五日大戰結束,當時我正過著三餐不繼的防空洞生活,儘管如此,我依然專心在東京徒步攝影,我認為這是我們從事攝影工作者的義務”。
“這麼說來,這裡也有關東大地震時的災難照片嘍!那是您的祖先拍攝的吧!”
“自從我祖父開設本條照相館以來,我們家每一代都秉持同樣的理念經營事業。我祖父拍過慶賀中日、日俄戰爭打勝仗的提燈遊行紀念照片,也拍過日比谷的火災災難照片。”
“你們把這些照片全都儲存下來了?”
“不只是照片,連底片也都完好如初地儲存下來,而且全都按照年代順序排列儲存,我們老闆可是個做事一絲不苟的人呢!”
房太郎又挺起胸脯,一副興有榮焉的樣子。
“這些都是很重要的文化資產呀!”
金田一耕助笑著說道:
“如此說來,令尊跟法眼家的關係也非常深厚哆!”
“這是哪兒的話啊!”
德兵衛對金田一耕助的話感到吃驚,他接著說道:
“法眼家可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我們只不過是從事攝影工作的人,哪裡敢高攀呢!
最初法眼家在醫院坡蓋醫院的時候,我們這家照相館因為離他們比較近,才會委託我們拍紀念照,也因此我們才有機會拍下這些照片。倒是您……剛才聽說您和蓋法眼綜合醫院的風間建設的老闆是熟識,這麼說,您也和法眼家有來往嘍!”
“哈哈!您說到哪兒去了?風間是風間,我是我,我們兩人的工作性質截然不同。我不過是個四處漂泊的流浪漢,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風間伸出援手,我才能寄住在他小老婆開的旅館裡。哎呀!好象又要下雨了……”
的確,才停了一會兒的紛飛細雨這會兒又開始灑落。
金田一耕助連忙取出洋傘,啪的一聲開啟它。
“那麼,代我向令郎問聲好。”
他輕輕地點點頭之後,便踏上微暗的道路走遠了。
這時候是昭和二十八年九月二十日晚上七點左右。
再次來電
三個鐘頭之後,本條直吉回來了,那時正是雨勢最大的時候,本條直吉沒有帶傘出門,回來時身上穿的雨衣早就溼透了。
由於本條直吉對照相館這個行業沒有太大的興趣,他一直想找一份輕鬆的工作,因此從昨天開始,他便在雨中奔波一整天,然而今天同樣也無功而返。
本條吉直用肩膀撞開店門,看了看櫃檯裡的德兵衛和房太郎一眼,顯得有些膽怯,但隨即便迸出這麼一句話:
“唉!到處都溼答答的。”
說完之後,他便穿著沾滿泥濘的鞋子走上位在室內左側的樓梯。
“直吉,等一等。”
德兵衛從櫃檯裡叫住他。
“夠了、夠了,有什麼話明天早上再慢慢跟我說吧!”
“今天有個奇怪的男人來店裡找你。”
“奇怪的男人”這句話引起本條直吉的注意,他單手放在樓梯扶手上問道:
“是什麼樣的男人?找我有什麼事?”
“是一位叫金田一耕助的,你還記得這個名字吧!”
“金田一耕助?哈哈!就是那個頂著鳥巢、不怎麼樣的偵探啊!他來咱們店裡幹嘛?我付了五千塊給他,那筆錢好比扔在臭水溝裡……”
“不是五千塊,是兩萬五千塊。”
“兩萬五千塊?爸爸,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今天來店裡拿調查費用,而且還帶了一份調查報告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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