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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裡可以掛在雄奴的腰間,或是直接捆住雄奴的雙手,必要的時候,還可以把雄奴吊起,用法可謂是多種多樣。
顧雲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就算沒用過,看也看得出,是用來限制他行動的。
按照之前瞭解到的情報,他現在的身份不過是區區一名雄奴,身不由己,極度卑微的那種。
被束縛和捆綁,應該是很常見的事情了。
可心裡瞭解是一回事,被強制著,一點一點地扯到對方面前,又是另外一回事。
更何況此時身上僅穿著一件白色單衣,堪堪遮住,實在不雅。
顧雲下意識地出聲道,「等等……」
「等什麼?」席手臂用力,直接將這名雄奴扯到身旁,把手探了過去。
這個時候還和他玩欲拒還迎,膽子不小。
雄奴的身體恢復得不錯,透過衣物能感受到那溫熱的肌膚,線條流暢,光滑緊實。
看著那張俊美的臉上,一副隱忍的模樣,席心裡不由得微微一動。
礙於那些繁雜的禮儀和習俗,他參加過很多種宴席,白天的,黑夜的,明面的,暗地的,正經的,不正經的……也見過許多雄奴、雄侍,甚至雄君。
只不過出現在那種場合的,不管是什麼身份的雄性,也不過就是扒光了的玩物,以供消遣罷了。
席向來對這些被培育好了,誰都能用的器具,不怎麼感興趣,但是眼前的這名雄奴,眼神卻很有意思。
被隨意捏玩的顧雲悶哼了一聲,喘息開口道,「請等一下,我……我不乾淨……」
席的動作不禁遲緩了幾分,略顯疑惑地看了過來。
顧雲準備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一步到位,生死由命。
他在迷糊之中,隱約聽見有誰在討論自身的來歷問題,正好可以當作一個現成的理由。
處理得好了,也許能夠苟延殘喘,窺見生機,甚至重獲自由。
處理得不好,也許就是一裹屍體,丟去荒地,汙染環境了事。
不管怎麼樣,總要試試,否則一旦真和這名雌性發生了什麼,只可能暴露出更多的資訊。
顧雲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和對方究竟是不是同一個物種……
他面色蒼白地解釋道,「在被送來之前,生活的地方,非常的髒亂……」
非常髒亂?
難道是棄奴市場。
席的眼神逐漸變得危險起來。
逃奴是要被活活虐殺的,哪怕是貴族,也要遵守這個法則,想保也保不住。
除非在此之前,有誰願意給對方一個雄奴之上的名分。
但沒有哪一名雌性會這樣做,為了一時的自我感動,或是那一丁點可憐的善意,去浪費寶貴的名額。
顧雲咬牙道,「所以……那地方染了病……不乾淨了……」
席微微凝眉,病了?
顧雲形容得繪聲繪色,「就是變黑髮臭,然後開始腐爛,長滿大小膿瘡,甚至可能傳染。」
席:「……」
顧雲眼底浮起絲絲哀傷,不忘為自己辯解,「因為平日裡不發作,所以檢查時看不出……」
如此噁心,如此反胃,就問你怕不怕!
席沉默片刻,而後意味深長地掃了他一眼,忍著笑,緩緩開口道,「……不乾淨,染了病?」
顧雲篤定點頭。
「無藥可救,怕傳給我?」
顧雲嚴肅同意。
席不知道這名聞起來氣息頂級的雄奴,是有什麼自黑的毛病。
難道是初次夜晚突然暈倒,沒伺候好,心有愧疚,羞於侍寢?
雖然有些不解,但他對第一名屬於自己的雄奴,還是非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