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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眉眼微抽,他側過身看向後邊的伽皇,只見對方沉默了半響,終究進入了寢宮之中。
顧雲萬萬沒想到,跟著雌主身在風暴中心,竟沒有遭受到半點威脅和傷害。
他看向身旁的雌性,略帶疑惑地問道,「雌主,這件謀反之事,就到此為止了麼?」
席其實也很納悶,他總感覺是被忽悠了一番。
那個所謂的雌父……真的不是故意裝死,專門為了把雄父引來嗎?
甚至還騙他把身份給公開了!
席心中千思百轉,他微微拍了拍雄侍的手背,輕聲安撫道,「老一輩鬧出的事情,自然由他們收尾,我們就不用逾越去辦了。」
顧雲:「……」
「如果連這種陣仗都擺不平,也不配稱皇稱帝了,對不對?」
顧雲:「……雌主說得有理。」
此時,程水青特別注意到了那名雄性,他略帶驚奇地用視線掃過對方的脖頸,確定上面真的沒有項圈或者其他枷鎖後,才重重拍了下席的肩膀。
「竟是這樣快就把雄君定下來了嗎,什麼時候擺酒,不如就今年,我先去算個日子……」
「現在倒是麻煩了定,要伽皇和伽帝過目才行,不過他們不信這個,最後還是我拿主意!」
程水青和藹可親地詢問顧雲,「你喜歡什麼型別的婚禮,是東陸樣式的,還是西陸樣式的?如果實在不喜,那荒野樣式的也可以!」
顧雲一臉茫然地看向這名中年亞雄,他不是特別懂對方的意思,只能斟酌著辯解道,「您也許弄錯了,我只是一名雄侍……」
「馬上就不是了,看這項圈都摘了下來,不要害羞!」程水青笑呵呵地說道,「眾所周知,西陸習俗,只有雄君才能不佩戴項圈。」
顧雲微微失神,但很快反應了過來,知道是鬧了烏龍。
他誠實地說道,「摘下這個項圈,是因為……」
席突然開口道,「沒錯,他脖頸上的項圈是被我摘下來了。」
顧雲被打斷了話,於是順著雌主說的輕輕點頭,的確,當時是為了迎合東陸那邊的風土民情。
席繼續道,「因為我想讓他當雄君。」
顧雲:「?」
席輕笑一聲,「隨時可以舉辦婚禮,雌父和雄父也早知道他的存在,全憑乾爹做主訂下婚宴便是了。」
顧雲:「!」
程水青打量了下談吐自如的席,又看了看那名顯然帶著幾分訝異的雄性,不禁認真地詢問顧雲道,「你答應嗎?不要害怕,可以直說,我不是那種獨斷的長輩,如果你不答應,這婚宴倒也不必著急。」
顧雲不禁微微一怔,他感受到了這名中年亞雄的包容和善意。
顧雲剛想要出聲解釋,卻聽見了這名雌性直言道,「在雄君典禮上,雄父和雌父肯定會出席,到時候你就可以和他們見面了。」
「雄君的身份特殊,可以出入宮中,你也能更方便地找到伽帝進行交談。」
「荒野那邊的事情讓你掛心,東陸和西陸的雄性處境你似乎也很在意,所以這婚事我們得加急了。」
顧雲凝眸看著這名雌性,眼底稍稍有幾分猶豫。
席壓低了聲音,附在雄侍的耳邊,道,「當然,身為雄君,還有一些附加的小權利,比如……可以拒絕被隨意嘬、隨時嘬、隨處嘬……」
顧雲可恥地動搖了!
第67章
「我不服!」一名披頭散髮的雄性伏跪在地上,雙手被侍衛反剪在身後。
他強抬起頭來,滿是仇恨地看著寢宮床上那位,不知何時已甦醒過來的雌性。
伽帝目光深沉地看了他的雄後一眼,聲音低冷地說道,「下毒謀逆,罪該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