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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許人家有才華?我經常看她的節目,能力別說在咱們這市電視臺,就是拿到省級衛視,那也是屈指可數的,將來她肯定還能往上走。有些男人們嫉妒眼紅人家,亂說話也就算了,都是女人,咱們怎麼能幫著傳這種流言?對人家孩子公平嗎?」
董小輝暗暗點頭,心想這個阿姨三觀正。正想著,就見兩個婦女到了一輛車子前,開啟門坐進去,他不由一下子站住,茫然道:是啊,我是要去買菜,怎麼來到停車場了?我又沒有車。
想到這裡,心中不由一動,暗道是該買輛車了,這樣帶著崽兒出去也方便不少。從前爸媽一心撲在工作上,無暇學車,讓我學,結果去年駕照到手,他們答應我的自駕遊卻因為一座古墓的搶救性發掘而泡湯,我上學習慣坐公交,也用不著自己開車,這買車的事就耽擱下來。現在不一樣,我是有滾滾的人了,想必崽兒坐在車上兜風,也一定會興奮的嗷嗷直叫。
一念及此,不由也興奮起來,自言自語道:「狗狗裝今天或者明天應該到貨了,給崽兒裝扮上看看,如果能出門,就趁著這兩天休息日先去選一輛車。」
他下定決心,便轉身向出口走去。還不等走到出口,口袋裡手機響了,拿出一看,是個不認識的號碼,猶豫了下,還是按下接聽鍵,剛說了句「你好」,就聽對面一個清朗急切聲音連珠炮似得問道:「小子,那隻熊貓是你家的吧?不是說儘量不讓它在公眾面前露面嗎?這下你讓我們怎麼辦?這不是給我們出難題嗎?」
董小輝嚇出一身冷汗,知道他養了只熊貓的人寥寥無幾,這聲音明顯不是周叔叔和桑添等人的,那會是誰?他不自禁握緊拳頭,小心翼翼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我是見證了一個又一個奇蹟的苦命民警,怎麼,這麼快就把老朋友忘了?向景輝,還記得這個名字不?當初那個殺手……」
「啊,是您啊,民警同志。」
董小輝大大鬆了口氣,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對方會知道他養滾滾的事了。
沒法和向景輝解釋,說因為崽兒已經成精,自己在山裡修煉,回來時正趕上這件事,便上演了一出英熊救美。董小輝只好把鍋背在自己身上。說為了不讓大家發現國寶,他只能半夜帶著滾滾出去遛彎,結果聽到女子求救聲,他連忙趕過去,本想自己見義勇為的,沒想到滾滾跑的比他快,他還不等趕到現場呢,滾滾已經回來,於是一主一寵便「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了。
剛說完,就聽向景輝吐槽道:「還深藏功與名呢,那可是熊貓啊我說,你藏得了嗎?幸虧我們知道你家有隻滾滾,不然非把任雪當成神經病不可。行了,以後注意點,像這種事,是我們人類義不容辭的責任,對吧?就儘量別讓滾滾摻和了,畢竟那是滾滾,不是普通貓狗,你鬧大了我們不好收拾,你和熊貓保護中心那邊也很難向公眾交代不是?」
「知道了知道了。」
董小輝連連點頭附和,又再三向民警同志保證,除非必要,不然絕不讓聰睿自作主張打抱不平。
掛了電話,已經來到公路旁,董小輝看著手機苦笑搖頭,暗道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啊?我家崽兒見義勇為,撈不到表揚不說,還得被剝奪打抱不平的權力,滾滾沒有熊權嗎?
一邊想著,恰好看見一輛計程車從遠處駛來,於是連忙招招手,計程車在他身邊停下,董小輝將手機裝進口袋,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真氣在體內執行三百六十週天,鍊氣期三層的境界徹底鞏固。秋涼睜開眼睛,張開嘴,嗯嗯叫了幾聲,接著頹喪的垂下熊頭:果然還是不行,看來沒有突破鍊氣期前,是不要指望能說人話了。
開門聲響起,察覺到是熟悉的氣息,黑白糰子從床上一躍而起,擺著尾巴就出了臥室。果然就見董小輝正在玄關處脫鞋,面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