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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的習慣,但是盛情難卻。
心中感慨:如果媽媽還活著,也應該是這樣的年紀,那是多麼幸福的呀!
在媽媽留下的幾張照片中,僅有一張,唯一一張是母女倆的合影—媽媽抱著百天的紫俏站在燕陽火車站的候車室門口。
外婆曾告訴紫俏:“你們是在那一天分別的!”
“媽媽呀!”紫俏無數次在心中呼喚,火車進站的聲音似乎狂笑耳邊,那一聲鳴笛是否預示著別離?
當舅舅捧著媽媽冰冷冷的骨灰盒回家的那一刻,紫俏開始怨恨她的父親——于軍,他怎麼忍心如此?
外婆說:“長輩之間的事,作為孩子,你無權責備。”
紫俏想:至少我有權利不見他,一輩子不見。事實上,她也從未見過。
如果男女之愛是火,她可不準備做飛蛾。
“‘火為精靈泥為胎’這就是陶瓷!” “等你”陶吧內,身穿藕色唐裝的女主持人瀾萱娓娓道來。
在專業燈光的照射下,陶瓷情深款款,如待嫁的閨秀,攝像師將她最動人的一瞬記錄下來,為她牽出這一世的紅緣,只是不知線的那一端是誰?是疼她惜她的知音?還是附庸風雅的俗人?
晚間6點,在拍完華燈初上的店面夜景後,陶吧的廣告拍攝結束。
(下) 酒 醉
宋衾瓷在“百樂酒店”的“荷花廳”訂了餐位,答謝參與拍攝的工作人員,並邀請了廣告部的張總。
張總能夠到場,說明很看重宋衾瓷,所以,這酒需要“放著量”的喝了。
宋衾瓷儒雅誠摯,張總豪爽幽默,紫俏和瀾萱兩位女士巾幗不讓鬚眉,攝像師老劉丟擲了不少爆料的典故,大家談笑風生,興致盎然,大有不醉不歸的意味。
6個人先是均分了兩瓶劍南春,又要了兩打青島醇生。
在衾瓷的記憶中,紫俏從未沾過酒。更沒想到酒桌上的紫俏會如此俏皮,那嬌顏,那風情,他感覺得到,其他的男人不也感覺得到嗎?不禁賭氣的想:“於紫俏,你是故意的嗎?”
紫俏並沒有向在座的各位說明她與衾瓷是發小,憑著客戶的身份,衾瓷也只能是有分寸的保護,即使這樣也讓大家感覺到了這種微妙。
張總挪喻道:“紫俏是有點酒量的,倒是你呀,老弟,可別‘酒不醉人,人自醉’呀!”
衾瓷欣欣然,大笑著說:“如果因此而醉,我願意!”
收杯酒在收第三次的時候終於收成。
第二悠(輪)的喝酒地兒也隨即敲定——“百樂酒店”中的“百樂歌場”。
“百樂酒店”1…5樓是餐廳,6、7樓是歌場,8樓是浴館,9樓是會議廳,10樓以上是客房。
衾瓷和張總勾肩搭背在一塊,粘粘乎乎地“對喝”,瀾萱和攝像師老劉“對唱”著“美麗的神話”,紫俏獨自一人走出KTV豪華包廂,尋找設定在外間走廊上的洗手間。包廂內的衛生間被年輕的燈光師李嵩佔用了半天,估計是這小子在裡面“嘔、嘔、嘔”學鵝叫呢。
紫俏知道:他們都醉了,包括她自己!
她踉踉蹌蹌地走在走廊裡,忽然想起自己沒有記包廂的名字,一會兒該找不回去了,就急忙轉身,回看自己包廂的門牌,再轉身向前走時就迷迷乎乎地撞在一個男人的身上。
走廊的地毯軟軟的,可他的肩膀太堅硬,撞得紫俏的鼻子發酸。
他扶住了紫俏,停頓一下,無聲無言,轉身進了另一個包廂。
他是葉遠鵬,葉遠婷的大哥,紫俏認出來,酒醒了一半。
她又撞到了他,又是在酒醉的時候。
五年前第一次,三年前第二次,今天第三次。
他來燕陽做什麼?是為生意?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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