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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笨?你這個人都不會說點讓我高興的話。我還是不明白,我怎麼會落入了他們的圈套?我到底走錯了哪步棋,弄得滿盤皆輸?而且對方難道是神仙,能未卜先知,知道我今夜一定要走這段路?”
“我想,是你告訴他們的,不然他們怎麼有可能知道呢?”
第八章 交通肇事(3)
“我?”
“對,是你!你不是跟厥仁謀副主任掛了電話嗎?”
“你懷疑厥仁謀是陰謀家?”
“不,他只是得了痴心妄想症,而不是陰謀的製造者。我相信,他是想真心幫助你,要利用他的關係網,幫助你辦幾件實事、難事,一來表明他的心跡,二來顯示他手中掌握著豐富的社會資源,以及水陸都能行船的道行。然而事與願違,問題出在他給市公安局治安處姓宋的副處長掛了電話,並與他約定好了你要去找他的時間,也就是給對方提供了製造陰謀的時間。”
“你是說宋副處長有重大嫌疑?我的天哪,我們對他畢恭畢敬,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不能說重大,只能說有嫌疑,昨晚與你同席的四個公安人員,必定有一個與此事有重大關聯,只不過姓宋的表演比較突出一些罷了。”
“你分析得有點道理。”曼琴深思著說。現在她的思維正漸漸地與丁之光的想法靠近與重合。
“妹子,你明天到交警大隊時,就按剛才我給你交代的說。也許肇事案件的轉機就在於你明天對案情的自白,成敗的關鍵很可能就在這一舉了。你儘管雄赳赳、氣昂昂地到交警大隊去。你想想,那個白頭髮、銅鈴眼、身穿大紅道袍的妖邪早已無影無蹤,再傻的人也不會把這道具式的東西留下來交給交警大隊作證據,為你洗刷罪名。你即使據實說了,也是空口無憑,而且有的人還會說你酒醉眼花,把王八看成青蛙,更容易把你定為‘酒後駕車’。你說你遇見的不是妖邪,而是一個身強力壯的年輕人,更容易取信於人。至於為什麼把他說成是穿灰白色衣服如夾克衫一類衣服的人呢?因為白色在夜晚車燈的照射下明顯且好辨認,同時可以給人留下牢固的記憶。如果是說穿黑衣服,在黑夜中是不明顯的,這樣有些挑剔的人會說你眼花看不清。要說,就要把它說像說真,沒有含糊不清的地方。而那個穿灰白色夾克衫的年輕男人事後為什麼不見了呢?事故發生後,他怕惹麻煩,跑了,這是非常正常的現象。溜之大吉,可免了很多麻煩,比如警察的盤問、作筆錄、現場救護傷者的義務等等。甚至,可以說得更難聽點,那個橫穿車道的年輕男人,本來就是個盜賊,偷盜了財物,做賊心虛,奔跑時慌不擇路,差點撞上了飛馳而來的轎車。你心腸好,留下了盜賊的一條命。但盜賊是小人,不知道感恩圖報,當你撞上了另一個人時,他一溜煙跑了,而且來不及把他的地址告訴你了。”
“你還有心情說笑話!”曼琴被丁之光的信口開河逗得嘴角露出了笑絲,但笑絲馬上就沒了。
“如果那個橫穿車道的年輕人還能留在現場,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有高度責任心的人,比如雷鋒,但他跑到美國西點軍校去了,沒回來;二是此人是瘋子傻子。因此,交警是不會去找那個穿灰白色夾克衫的男人來作證的,望海市這麼大,找人如大海撈針。因此,你不用擔心這件事講不圓的,更沒有人會站出來指證你的言詞不實。那個陰謀者難道會拿著白頭髮銅鈴眼睛的妖邪道具到交通警察那兒與你當面對質?那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隔壁阿二不曾偷,不打自招了嗎?這個世界上,在社會交往中,講假話比講真話容易,也順暢得多。你現在不能理解為什麼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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