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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甄站起來往後殿走去,她來到酒閣。取了酒登上閣樓,站在高處憑欄遠望。前方一片空茫幽暗,除了微弱的星點燭火,再看不到它物。她喝下一口烈酒,火燒的感覺一直從喉嚨順到心口,心裡仿似真的有火在灼燒一般,讓她難受,又空落落的無依!
「覓兒!你到底在何處?你怎麼便真的這麼狠心,捨得丟下我便無聲無息!」贏甄大口大口的喝著酒,又小聲的喃喃低語。
眼淚順著臉頰低落到欄杆上,再落到地上,浸入地裡,無聲無息。
她小聲地抽泣著:「覓兒!我恨你恨透了你」
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贏甄躺在地上,身邊歪倒著一地的空酒瓶,雙頰紅透,迷迷糊糊,嘴裡輕輕地念叨著:「覓兒、你在哪裡在哪裡」
宮奇也沒留在宮中,而是去找了住在京都中的左棠。
自雅希從小行源離開之後,左棠也離開了小行源,雖說他一路往京都來,中途卻也在許多地方稍微停留了幾天,看看各地的弟子可有遇到什麼難事,亦或有什麼別的收穫。耽擱了行程,所以現在才到宮奇這裡。
他見宮奇去了又來,神情又比離開之時更加低落幾分,也無多問什麼,自去取了酒,與宮奇一人一瓶,坐在院中的臺階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
宮奇低頭喝著酒,突然開口道:「你應該也聽說了吧,我讓門下弟子找尋一個叫做蘇覓的女子。」
「嗯,便是蘇可的妹妹吧!」
「嗯。」宮奇飲下一口酒,沒再說什麼。
過得一會,左棠說道:「她們姊妹二人,命理該是太過淺薄,經受不住皇室貴族的感情。可卻像宿命一般,逃脫不掉,糾纏不休。」
「宿命她們也是谷主與殿下,命中過不去的劫難。」
宮奇看著左棠,又調侃道:「你不也是如此!」
左棠看著宮奇,「你又懂什麼!吾心甘情願!」
宮奇激動道:「我定然不會愛上不該愛之人!」
左棠撇了宮奇一眼,「何為不該愛之人!?又何為該愛之人!?如果真能是自己說了算,又何來的不該愛之人?你可知道,它從來便無道理可言」
左棠不再說話,而是狠狠地喝了幾大口酒。
宮奇也不再說話,頭喝著酒。
作者有話要說: 我現在是巴不得能寫快點,好快些寫到兩人重逢的時候!一想想就激動。
☆、定居廬陽
簡陋的馬車行駛在官道上,車夫卻是個樣貌十分出眾的男子,引來來往行人的側目。不知這馬車中是何人,竟能僱到如此俊美的車夫。
近來天氣十分沉悶,蘇覓坐在馬車中,悶得難受,開啟車門鑽了出來。路人看到探出來的小娘子,不禁都好奇的多看了兩眼。猜想著是怎樣漂亮的女子。
這一看,路人都大失所望。
只見竟是一個穿著平常儒裙,臉色有些蒼白,看起來又十分瘦弱的女子,仔細一看竟還是個身懷六甲的女子!
又是嫉妒又是羨慕,紛紛搖了搖頭,嘆息著此等俊美男子,怎地找了個如此普通的女子。
離紗趕著馬車,見蘇覓出來,有些擔憂的問道:「你怎麼出來了?不在裡面休息怎麼可以,你近來身體越發的虛弱,是想害我擔心麼!」
蘇覓扶坐在離紗身邊,身體有些虛軟無力,她把頭靠在離紗肩上,說道:「車中實在悶得很,我待得難受,出來透透氣。」
離紗見蘇覓的樣子,放慢了馬車的速度。
本來打算著再一路往南去,如今看來是不行了,得找個地方先休整一段時間,幫蘇覓調養一下身體。
蘇覓懷有身孕的身體本就較為虛弱,加上這段時間的奔波,她又吃不下許多東西,便更是難以為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