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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了過去。
蘇覓不知她睡了多久,醒來已是日落時分,她想爬起來,卻發現全身虛軟無力,頭更是疼痛欲裂。她重新閉起眼睛,緩了緩,但還是爬不起來,她摸了摸肚子,還好無事,定是她在地上躺得久了,著了涼。
過得一會,她聽到宅門開啟的聲音,還有腳步聲往裡走來,她試著喚了喚:「劉嬸,劉嬸」
劉嬸一開始聽不清,待走進些聽清楚才知聲音是從書房傳來,她趕緊推開門,便見蘇覓躺倒在地,劉嬸嚇了一跳,趕緊走上前去,「夫人,您這是怎麼了?可有傷到哪裡?」
蘇覓靠著劉嬸,據實說道:「我只是染了風寒,全身無力,摔倒在地,便站不起來。」
劉嬸一聽,忙一探蘇覓的額頭,確實滾燙非常,她著急說道「這可如何是好?我先扶您回房躺下。」
蘇覓躺在床榻上,虛弱的咳嗽兩聲,說道:「麻煩劉嬸進城幫我抓幾服藥。」
「欸,好。我這就去!」
蘇覓在床上躺了幾天,病情一直反反覆覆,劉嬸只得一直留在小宅照顧蘇覓。
這天蘇覓醒來,見劉嬸愁容滿面,便微微笑了一下,寬慰劉嬸道:「劉嬸莫愁,過幾天我便會好了。」
劉嬸一臉自責的說道:「我答應公子要把夫人照顧好,可公子才離開幾日,夫人便生了大病,等公子回來,我都沒臉面見他!」
「是我自己不小心,怎能怪劉嬸你,等她回來我自會與她說,不能怪劉嬸你。」
蘇覓又笑著說道:「她還有近一月才回,到那時我怕是不止病好了,還會被劉嬸養胖幾分不可!」
聽到蘇覓的話,劉嬸又打起精神,說道:「也是!那時我還能對公子邀功哩!」
蘇覓看著憨厚的劉嬸,心下暖暖的。天下大抵還是好人多些!
宮奇近來越發的注意霜蟄服用的藥物,就算青挽端走去給霜蟄服用,待青挽一走,寒降便會端來新的藥物給霜蟄服下。眼看霜蟄的氣色越來越好,寒降心中的大石才稍稍放下些許!
雖然宮奇只讓她顧好霜蟄,但她還是暗中注意著青挽的行蹤。
但是不知是否是因為近來青挽無需往外透露訊息,亦或是她忙著顧好霜蟄而錯過了,竟一點青挽的蹤跡都找不出來。與平常宮娥一般,毫無異樣,有時寒降都會懷疑,是不是她們懷疑錯了人,青挽並無可疑!
可殿後枯萎的綠植還在,且有多無減。現在照顧霜蟄的,除了她便是青挽。所以她只能更加耐心的等待!
宮奇又來找左棠喝酒,近來的事情都安排得井井有條,除了蘇覓依然毫無下落之外,其他的都在掌控之中。他也不知繼續往南尋找是對是錯,姑且一試吧!他抬頭望著天,看來蘇覓姊妹不止是皇室的劫,也是他的劫!
就在宮奇神遊之時,門外傳來敲門聲,左棠走過去開門,見是一個穿著白衫的弟子,便把人帶了進去。
白衫弟子見到宮奇,行了一禮。
宮奇點點頭,算是回禮。
左棠問白衫弟子,「可是有什麼訊息傳來?」
白衫弟子回道:「正是!」
宮奇也一臉認真的看著白衫弟子。
白衫弟子說道:「半個月前,俊美男子的訊息隨著南下尋人的訊息一塊傳到了廬陽城。廬陽城中小行堂的掌櫃便傳回訊息,說他那前些日子,離現在應該也有半個多月了。有一個長得煞是俊美的男子,帶著他家夫人去看病,那夫人懷有身孕,但是帶著面紗,看不清長相,且被那世間少見的俊美男子擋住了身形,看不清楚。只說那夫人經常渴睡,要開幾副安胎之藥。掌櫃的覺得像所說的那倆人,便把訊息傳了回來。」
宮奇聽完蹭的一下便站了起來,追問道:「可有詢問他們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