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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降坐在霜蟄床沿,苦惱不已。突然聽得屋後有聲響,忙開啟窗一探究竟。窗外的小黃門被突然開啟的窗牖嚇了一跳。見是寒降,趕緊行禮:「寒侍衛!」
寒降一臉嚴肅問道:「你在此處做什麼?」
小黃門被寒降的氣勢嚇得戰戰兢兢,可憐兮兮的說道:「前幾日,申大人說宮內花植許久未好好打理,開敗枯黃的許多也未處理,把奴婢們訓斥了一頓,要奴婢們用心些做事。這幾日便把那些枯黃的代換乾淨。奴婢今早見殿後此處植物枯黃嚴重,便想著把它們換掉,不想驚動了寒侍衛。奴婢不是有意的,寒侍衛恕罪!」
寒降將信將疑的把目光移到窗下,見原本殿後青綠蓬勃的綠植竟在窗下此處枯黃凋落,她眼中閃過狐疑。翻過窗臺,落到殿後,查探原因。
寒降見此處的泥土與周圍別處不同,竟黑了許多。她捧起一些泥土,放到鼻下聞了聞,「果然!」
本來轉身欲走的寒降,看到站在她身後的小黃門,一臉冷凝的說道:「此處綠植,你不用換掉,放著別管。原來是什麼模樣,便讓它什麼模樣。今日之事,你也不許外傳,如若讓他人知道,我便」寒降說道這裡,把腰間的佩劍抽出一節,亮在小黃門面前。
小黃門嚇得跪倒在地,「奴婢不敢,定當聽從寒侍衛吩咐。」
寒降不再管小黃門,往玄明殿快步走去。
寒降來到玄明殿,見高仲還在殿中稟事,便站在殿外等候著。
贏甄見到寒降,便對高仲說道:「愛卿大壽,孤定會厚禮相祝,便不去擾眾人雅興了!」
高仲不緊不慢的說道:「老臣已活到這個歲數,不知還能為陛下辦多少事!今逢整壽,如若能得陛下厚愛,親自前往,老臣便是少活幾年,也自是無憾了!」
贏甄本欲再拒,卻見寒降又探過身來看了一眼,知定是有要事,便對高仲說道:「愛卿如此堅持,孤便應下了!無其他事,愛卿便退下吧!」
「老臣謝過陛下!」高仲行了一個禮,退下。
寒降見高仲出來,對著高仲行了一禮。
高仲拱手還禮。
寒降進得殿來,應該走下高階,問道:「何事?」
寒降不答反問道:「殿下,宮奇呢?怎麼今天不在這裡?」
「她過一會便到。」
贏甄話剛說完,便見宮奇走了進來。
贏甄說道:「來了!一說便到!」
宮奇走進來對著贏甄行了一禮。
寒降把剛才與小黃門之事一說,便都懂了。她又說道:「平時照顧霜蟄非我便是青挽,看來是青挽把平時霜蟄服用的藥全都倒在了窗後綠植之中,怪不得霜蟄遲遲未醒!」
贏甄看向宮奇,問道:「宮奇,你打算如何?」
宮奇若有所思道:「如此看來,青挽定是與此次事情有關,霜蟄受傷之事是不是與她有關,因此才怕霜蟄醒來,若是如此,她是否也知道覓兒的下落?」
贏甄沉吟道:「順藤摸瓜爾!」
「殿下說得沒錯!待找到青挽幕後之人,便可解了!」
寒降問道:「怎麼一個順藤摸瓜?」
宮奇說道:「這個你且不急,你先顧好霜蟄!既然青挽倒掉霜蟄的藥,以後霜蟄每天服用之藥便要你來負責,還不能讓青挽起疑。」
寒降答道:「這個我明白!」
「剩下的便交與我!」
贏甄來到丞相府,赴高仲的壽宴。今天她並無穿天子常服,而是穿了一身淺青色的男子衣衫,襯著英氣的面容,越發像個英姿勃發的貴公子!她本不願來擾高仲的壽宴,她雖貴為天子,但是有她在眾人必定拘束,可既答應了,便不能不來。
她是裝扮而來,若不仔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