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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出現了一段極陡的臺階,臺階照明的燈自動點亮。
荷蘭女人揹著柳和另外三分之一的姑娘一起跟著津場和本城下了臺階。剩下的姑娘在書房由巖下看守著。地下金庫的圓形鐵門的前面大概有三疊大小的空間,但由於下來了七、八個人,顯得十分窄下。
“密碼鎖的號碼是多少?”津場問趴在荷蘭女人背上的柳。
柳告訴了他。
本城轉動著門上的大轉盤,對好了複雜的組合號碼,鎖發出了乾裂的金屬聲開啟了。
本城推開了厚厚的門。
金庫內部有四疊半的空間。在屋子的裡面和左右都立著架子,架上有口大箱成捆的鈔票和武器彈藥。
“福本首相的磁帶在哪裡?”津場問道。
“在那個金黃色箱子裡。”柳答道。
“別的箱子裡有些什麼?”
“是些毒品、興奮劑什麼的……”
“好了,你們都呆在這兒。”津場說著,進人金庫。
架子上的二十來件武器幾乎全是韓國軍隊制式的M16自動步槍和G·工柯爾特式手槍。
津場開啟瑞式軍用匕首上的螺絲刀,沒多大功夫卸下了所有武器上的撞針,放進口袋,幾十條槍都成了廢物。鈔票多為美元,換算成日元約為十億。津場開啟了金黃色箱子,取出磁帶後,用日語和英語對那些女人命令道,“你們排好隊,把鈔票捆和箱子傳給一層。”
並讓她們通知一層裡的人。
東西全傳上去後,柳忽然咦道,“留給我的十萬美元和護照呢?”
“要是把你留在這兒,你肯定會被KclA或是國際統合的屬下殺掉,所以我們想暫時把你暫時藏在別的什麼地方。”津場說道。
“你們不講信用!”
“我們還想讓你這個活證死呢。”
津場話音未落,對準柳的耳朵上部就是一掌,把他擊昏;柳呼啦一聲從荷蘭女人背上滑落下來。
所有人都上來了。
巖下出去,把停在離這兒兩個街區處的載重量為四噸的卡車駛了過來。
津場把所有人和貨塞進了鋁板貨廂。
天還沒亮,但已可見到賣報紙的腳踏車和送牛奶的小四輪。
他們痴迷地看著這些全裸的女人。
扔下女人後,津場和本城上了助手席,巖下手把方向盤,啟動卡車。
三天以後,位於澀谷神山盯的衝山的宅第又舉行了一次會議。
與會的有,利處權右冀的粟口光成和葉山善造,暴力團關東聯盟的張本即張,還有KcIA的東。
“柳澤多半是被香衫的新世界康采恩逮住了。”眼圈發黑的衝山環視左右,一字一頓道。
“真是這樣啊……那麼,香杉怎麼說?”張本問道。
“他嘛沒有說把柳澤拘押的事。不過他說,柳澤供認曾向我們捐款的磁帶和附有簽名的自供狀已被某個組織高價出賣給了他。”
“一定是那三個瘋子乾的好事!”粟口切齒說道。
“香衫那混帳跟我們玩鬼的,說他可以不把磁帶和自供狀的複製品捅給輿論界,但條件是我們停止對他們在韓國的兵工廠的舉動。”
衝山欲作微笑狀,可沒成功,兩頰的肌肉不自然地牽動了幾下。
“先生一定拒絕了吧?”東說道。
“沒那麼簡單,我當時跟香杉這麼說,我不很清楚是怎麼回事,可能是我手下搞得的鬼,請給我幾天調查此事,所以今天把各位請到這裡來。”衝山說道。
“我想,正如前頭已說過的,最近一段時間內停止對兵工場的奪佔,是為上策。總之,要等到收拾完那三個瘋子之後再說。”粟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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