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5 頁)
女人央求道。
“你叫什麼名字?”
“三枝子……佐藤三枝子。”
本城等她說完,就把她帶回浴室。然後和巖下一起把三枝子仰面按倒在床上,兩支胳膊分別綁在兩邊的床柱上津場收起手槍,用手揪著文的腳腕子拖到浴室,用冷水衝他,沒給他解開綁住兩臂的繩子。
文被冷水衝得甦醒過來,他踉踉蹌蹌地站起來。
他不到五十歲,身體健壯,一點也顯不出衰老,扁平的臉上長著一對三角眼,目光兇殘。
文尖叫一聲,右腿猛地朝津場踢來,速度相當快。
津場雖身材高大卻迅速地從浴室裡跳出來。這時追過來的文的左腿已經踢來。
津場還往後退,他把文引到臥室的中央。文的右腿踢過來,津場用兩手抓住往上一揚。
文頭朝下摔在地上,雖然有可能造成腦震盪,但是比起浴室的瓷磚地,頭摔在又厚又軟的地毯上,頭蓋骨絕不會碎的。
津場用繩子的一頭捆上文的左腳腕,然後把文的左腿抬到他的胸的部位,把繩子的另一端從他的脖子後繞過來又系在他的左腳腕上。
巖下和本城開始搜尋臥室。
他們用鐵絲開啟了衣櫃的鎖,發現了Ml卡擯槍,FN上下兩排散射卡槍,M16自動萊福槍以五百萬現金和總面額一億元的國債等等。
津場從巖下手裡接過口徑為三十的Ml卡擯槍,韓國軍隊的萊福槍制式沒變M十六後,民兵仍在使用這種槍。
津場拔下了這把槍的十五個連彈夾。
開啟彈夾底,彈夾裡裝滿了子彈,三十二口徑的自動手槍子彈從彈夾裡跳了出來。
然後把沒有子彈的彈夾底合上。再把空彈夾放彈夾室。
可能是為了不使槍管裡進去屎,用布包上槍管,然後津場就用帶準備的槍管插進了文的體內。
文這乾性受虐也受不了這麼一刺,文的傷加重了,全身皆著虛汗。
“你承認是南天會的第二團長嗎?”
津場問。
“畜生……快住手……”
“拷問不是你的拿手好戲嗎?南天會和KCIA一祥,不是有許多拷問的手段嗎?我們只想模仿模仿。”
津場戴著尼龍長筒襪,嘲諷地說道。
“畜生……是姓黃的小子說的吧!”
文呻吟著說。
“南天會和關東聯盟的關係是什麼?”
津場問文。
“我怎麼知道?”
文皺著眉,顯得很痛苦的樣子,吐出這幾個字。
“真的嗎?”
津場把插在文體內的卡鎮槍身亂搖。
文象怪獸一祥衰鳴著:
“往手!住手……南天會和關東聯盟是表裡一體的……關東聯盟主要是以日本人為對手,南天會主要以韓國人和北韓人為對手。”
“那麼,實際上的會長就是關東聯盟的總長張,也就是張本,對嗎?”
文呻吟著。
“關於南天會,你要給我說詳細。”
津場通著文說。
“最早是李周朝大總統的私人部隊,把李的政敵一個個暗殺掉,並透過拷問搜查那些企圖革命或政變的人,但是暴動發生後,姓李的傢伙把我們都扔下不管,自己逃命去了。我們呆在韓國也活不下去了。”
“就是1960年的四·一九革命吧。人民對獨裁者李的過分的恐沛活動和槍殺政策不滿,揭竿而起,是嗎?”
“後來,我們偷渡到日本,張本先生讓我們寄居在日韓國人的實業界中豪傑金福先生處,並且在關東聯盟接受武鬥訓練。”
“六一年的五·一六兵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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