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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勿：&ldo;……！！！&rdo;

女瑤咬牙切齒：&ldo;你走後，我每天都在想怎麼殺了你……&rdo;

程勿大氣，騰地站起來：&ldo;你！你居然想殺我！你這個壞蛋，混帳……&rdo;

女瑤：&ldo;看，還有這種樣子。一副受盡委屈、我敢碰你一根汗毛就是我混蛋的樣子。&rdo;

程勿：&ldo;……&rdo;

他大怒又大氣，他氣得說不出話，含情脈脈的告白，結果被女瑤弄得殺氣凜然，如此血腥。他眼睛一下子紅了，他不就是喜歡她麼？她居然覺得他在挑釁她的威望……可是她就是應該為他讓步啊。她就是不可以欺負他，傷他心啊……

程勿肩膀哆嗦，女瑤說的他太生氣了。他想不到自己傷懷想念女瑤的時候，女瑤居然想的是怎麼殺了他。程勿手指顫顫指床榻上的女瑤半天，看她虛弱的好像下一刻就要暈過去的樣子，程勿實在說不出難聽話，也不忍心氣她。他哆嗦半天，終是氣得……一滴熱淚掉下來。

女瑤無表情：&ldo;還很娘，我說得厲害了，你就給我掉眼淚，毫無男子漢氣概。&rdo;

程勿：&ldo;閉嘴混帳！&rdo;

他一把擦掉自己的眼淚，眼前卻還是霧氣濛濛。他強忍著委屈，眼淚在眼中打轉，實在氣得不行了，打又不能打，罵也罵不過。程少俠悲痛欲絕，覺自己一顆心都要摔碎了。他扭頭揮袖，轉身就要走。

卻是手腕一下子被女瑤的大力扯住。

她到底比他強，哪怕傷成這樣，巧勁從後一撲，就將程勿拉得一個趔趄。程勿踉蹌摔向後，女瑤扯著他手腕，他摔坐在床頭。程勿抬頭，女瑤一推，就將他推了下去。程勿又委屈又驚愕，他瞪大眼，看臉色沉沉的女瑤跪在他身上，俯下身，唇貼上了他的唇。

唇齒相挨。

程勿的呼吸一下子停住了。

半晌，他聲音抖得沙啞：&ldo;起開。你不是想我死，想得要殺了我麼。你還這樣幹什麼？放我走，我就不礙你視線了。&rdo;

女瑤反握他手腕，用心地將他雋秀的面孔一看再看。她閉上眼，再睜開眼時，還是看著他。女瑤淡聲：&ldo;放你走？程勿，我絕不會放你走的。你死了這顆心吧。一生氣就跑算什麼？再生氣，跟我打就是。&rdo;

程勿仰臉看她，他抿著唇不說話。

看女瑤一臉平靜：&ldo;程勿，我第一次喜歡一個人。&rdo;

程勿繃著臉半天，兩人的氣息交纏，他的呼吸被她拂出的芳氣催得紊亂。他的動脈跳動飛快，他忍了半晌，仍是沒忍住。程少俠紅著臉，輕聲：&ldo;我也是。&rdo;

女瑤：&ldo;我第一次喜歡一個人。我喜歡一個人的方式，就是保護他，就是什麼都擋在他面前，給他最好的成長環境。我認為武學天下第一才是最好的，我就想讓你當那個第一。我不懂期期艾艾的各種心事，也不知道怎麼讓你更開心。我學了一身好武功，我可以和天下強者為戰，但我不知道怎麼能讓你笑，怎麼讓你每天開心。&rdo;

她低頭，散發落在他面頰上，看他臉上肌肉驟縮。

女瑤平靜道：&ldo;可是我想讓你開心，讓你每天都過得快活，讓你什麼都不用擔心。我受不了任何人違抗我，但是如果是你，我可以忍耐，可以退一步，可以一退再退。我不會的，不懂的，都可以學著來。我方式也許極端了些，但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