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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君眼眶紅紅,臉蛋羞羞,輕咬嘴唇。緩緩抽回被他緊握的雙手。
阿真不讓,&ldo;痛嗎?&rdo;他攤開她的雙掌,輕柔的撫摸著那些厚厚的硬繭。無比溫柔的輕問。
婉君羞紅臉低垂著眼眸小聲的回答:&ldo;不痛了。&rdo;
&ldo;我答應你,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rdo;在不覺裡給了她一輩子的承諾,雖然前途還茫然不知,但就憑藉著二十一世紀北大出來的高材生,小小的古代生存還難不倒他。
久久見不到婉君的回答,咬唇的婉君頭作勢越垂越低。直到阿真牽著她的手坐在桌前,才若有若無的聽見一聲輕嗯。頓時惹的阿真一陣低笑,這傻丫頭。
雖然無米,但一頓飯卻也吃的其樂融融。原本阿真就開朗,隨遇而安的心態和幽默的性格。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輕快風趣的語言,哪裡是刻板的古人能相比的。飯桌上向婉君這小丫頭講訴著安徒生的童話故事。沒想騙小孩的故事卻把她唬的時而掉淚,時而欣喜。講到王子一吻吻醒白雪公主,她臉一陣羞紅,只把菜往鼻子裡送。阿真知道雖然她童年過的苦,但身體裡還有充斥著孩子的天性。見她新奇的聽著這些從來沒聽過故事,眼中放射出一種迷離嚮往的溥霧。雖然環境迫她快速的成長,可是在這一刻裡誰也不能剝奪她對美的憧憬。
這一頓飯吃了近一個時辰,在阿真爽朗的笑聲中和婉君撲逆迷離的眼眸中結束了。收拾飯菜時阿真提出要幫她洗碗時。嚇的她急忙紅著臉把他推出廚房。看來在古代君子遠離廚房的思想根深蒂固呀。
坐石椅上阿真陷入思考之際,輕輕被喚醒了,原來她已把廚房整頓好了。只是阿真也疑惑,今晚他到底要睡在哪裡。剛才已把房間看了一遍。除了婉君的房間,就只剩一間廚房和一間堆放柴物的雜房。如果同睡在一間房裡對阿真來說並沒有什麼。只是這個時代的女子就沒辦法受得了了,這種沉思被婉君打斷後。
阿真愣愣的看著她,沒經大腦思考的就問:&ldo;今晚要怎麼睡?&rdo;
說完頓覺不對,又不能改口了,吶吶的對她笑了笑。
婉君頓時羞的滿臉通紅,柔弱的回道:&ldo;公子睡房裡吧,婉君去柴房睡。&rdo;
&ldo;那怎麼行,還是我去睡柴房吧。&rdo;就算不是喜歡的人,單就讓一個女孩子去睡柴房心裡也過意不去。何況他還是鵲巢鳩佔。
婉君還要爭執,阿真大手一揮一副事情就這樣定了。
&ldo;有被子枕頭嗎?&rdo;
她點點頭,然後回房間裡從她床上拿起溥被走了出來。
站在房門口的阿真看的真真切切,她是從自己床上拿的被子。如果他接了,那晚上她蓋什麼?
婉君走到他旁邊,羞澀的把被子遞給他。阿真直直的凝視著她,凌厲的眼光讓婉君吶吶的低垂著頭。久久無聲,空氣凌結了。
&ldo;你‐‐只有這件被子對嗎?&rdo;阿真想要用溫柔的聲音說,可是壓抑住顫抖的候嚨發出來的聲音卻是平板無情。
婉君低垂著腦袋緊咬著嘴唇緩緩的吐出句&ldo;對不起。&rdo;輕聲的低泣了起來。
一瞬間阿真的情緒崩潰了,想到她竟然要把唯一一件的被褥給他。寧願自己緊抱雙肩縮著冷著。想到這他的情緒就無法不崩潰。
&ldo;你是不是豬啊。&rdo;阿真生氣了,對著她,疼愛又無可奈又不知拿她怎麼辦才好。久久才擠出這句話來,淚水卻已聚滿眼眶。
婉君流著淚低垂著腦袋默默站在他眼前,手裡還緊緊抱著那一團被褥,不知所措,死低垂著小腦袋。
阿真見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