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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在小的時候其實也是家裡備受寵愛的女兒,只可惜父母先後因病去世,她在奶奶家生活幾年後,奶奶也離世了,這才輾轉反側又來到了叔叔家,從此便開始過上了寄人籬下地獄般的生活。
叔叔洛二貴是個沒主意的老實人,早年間家裡窮,他到三十歲才娶到媳婦吳莉,還是個二婚帶著孩子的潑辣女人,家裡大事小情幾乎全都由吳莉做主。
最開始那幾年,洛竹還算是能和吳莉帶來的女兒平起平坐,可後來因為洛壯這個兒子的出生,吳莉的眉毛都要揚到天上去了,逢人便說自己給洛家留下了唯一的根,延傳了香火,是洛家的大恩人。
在那個年代幾乎是家家戶戶重男輕女,這種根深蒂固的思想也遺傳到原主意識裡,於是她努力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窩囊廢。
一切都以弟弟為主,餐桌上的肉弟弟妹妹先挑,她只能撈到些殘羹剩飯;逢年過節的新衣服全都給弟弟妹妹,而她則美滋滋地撿起人家去年的舊衣服。
諸如此類,樂此不疲。
一年一年就這麼過去了,人家兩個孩子吃的肥頭大耳,她還頂著一具皮包骨頭的身材做著親叔叔家的免費勞動力。
直到被連哄帶騙的嫁給了鄰村家村長的傻兒子劉寶發後,她才如夢方醒。
只可惜為時已晚,嫁的這傻子什麼都不會,脾氣倒是不小,仗著力氣大經常把原主打的死去活來,而原主沒腦子改變現狀,就不得不接受現實。
因為長年的營養不良,導致她給劉家生了一個女兒時差點死在手術臺上,好不容易搶救過來以後,又因為月子期間下地幹活著了涼,此後再也生不出孩子了。
本就被公婆嫌棄的她,自那以後更是處在水深火熱之中,直到後來村長家有個親戚,名叫秦旭,飛黃騰達後,把屬於他的那一份家產搶了回來,村長家就變得一貧如洗了。
為了養活孩子,洛竹則背井離鄉,毅然決然的選擇進城打工。
搬水泥,抗鋼管,男人能做的活她都能做,只可惜她已提前把自己這一生的勞動力榨乾,烈日炎炎下猝死在黃土漫天的工地裡,還不到四十歲便撒手人寰,結束悽苦的一生。
清楚的憶起這些橋段後,洛竹長嘆一口氣,感慨地來了句:「臥槽!」
看過無數個穿書的小說,無數個女配上位記,卻不曾想,自己竟然也烏龍了。
「你說什麼!」尖利的聲音再度響起,接著吳莉走近,提起洛竹的耳朵:「你個小賤蹄子,吃我的喝我的,叫你幹點活你還敢罵我!」
「呀呀呀呀!放開放開!」洛竹被她拽踮起了腳,一把甩開吳莉,用力捂住耳朵。
他媽的,這悍婦手勁還真大,怪不得原主那麼聽話。
「好哇你!反了你了!」吳莉被洛竹甩到了碗櫃旁,摞得高高的一層碗被她撞倒,稀里嘩啦地落到了地上,那半塊黃麵餅正好掉了下來,小黃狗噌的一下撲了上去。
「真是這麼多年養了條白眼狼,敢跟老孃動手了!」吳莉挽起袖子,再度走到洛竹跟前,把脖子伸向她:「你有本事拿刀砍了老孃,來,朝這砍!」
她瞪著眼睛,滿臉挑釁的姿態,用肩膀不停撞擊洛竹,她一靠近便有一股子汗臭夾雜著劣質化妝品的味道。
洛竹捂著鼻子,眯起眼睛剛要推開,胃裡突然湧起一陣不適。
她下意識的尋找目標,可地上滿是玻璃碎渣和橫七豎八的玉米稈,突然她瞧見那口油膩的大鍋,再也忍不住了,直直衝了過去。
哇的一下。
把胃裡那些酒,和泳池裡嗆進胸腔的水全都嘔了出來。
「你……你敢吐我家鍋裡!」吳莉猶如一隻快要被氣炸了的河豚一般,鼓著腮幫子沖了過去,從背後抓起洛竹的頭髮,抬手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