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頁(第1/3 頁)

肖蘭花看了一眼這些人，似乎有些躊躇。李原接著說：&ldo;就兩句話。&rdo;

肖蘭花還算明白事兒，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把他們帶到了一個小屋裡。

進了屋，李原反手把房門關上，然後問道：&ldo;這次戴金祿去省城您知道嗎?&rdo;

肖蘭花點點頭：&ldo;知道。&rdo;

李原問：&ldo;他是什麼時候跟您說的?&rdo;

肖蘭花低著頭：&ldo;下午一點多吧，他給我打電話，說臨時有點事情要去趟省城。&rdo;

李原問：&ldo;他說了什麼事兒了嗎?&rdo;

肖蘭花搖搖頭：&ldo;沒有。&rdo;

李原問：&ldo;他出差從來不告訴您事由嗎?&rdo;

肖蘭花說：&ldo;也未必，有時候會說，有時候不一定。&rdo;

李原問：&ldo;這次他不說，您也沒問問他?&rdo;

肖蘭花說：&ldo;我一般也不問，原來問過他，結果他挺不高興的。&rdo;

李原琢磨了一下：&ldo;也就是說，這不是他第一次這樣是嗎?&rdo;

肖蘭花點點頭：&ldo;是，他一個月怎麼也得去省城十幾次吧，至少有七八次是這樣。&rdo;

李原說：&ldo;您從來不問?&rdo;

肖蘭花說：&ldo;我一般不問。&rdo;

李原問：&ldo;也不打電話問一下?&rdo;

肖蘭花說：&ldo;這種時候，他手機也多半會關機，我打也是白打。&rdo;

李原想了想：&ldo;怎麼就看見您和您家親戚，子女呢?&rdo;

肖蘭花說：&ldo;兒子在外地工作，一時半會回不來。&rdo;

李原&ldo;嗯&rdo;了一聲：&ldo;您和戴局長夫妻感情還不錯吧。&rdo;

肖蘭花遲疑了一下：&ldo;還行。&rdo;

李原點點頭：&ldo;好吧，我先問這麼多，謝謝您。不過，如果我們發現什麼新情況的話，可能會隨時登門，請您最近儘可能別出遠門。&rdo;

聽到李原他們要走，肖蘭花終於抬起了頭：&ldo;那個……李警官，什麼時候能讓我們去領老戴的屍體?&rdo;

李原看了看這個新寡的女人：&ldo;我們儘快吧。&rdo;他也只能做出這種承諾了。

離開戴家，李原給程波打了個電話：&ldo;老程，那車又查了嗎?&rdo;

程波在電話那頭嘆了口氣：&ldo;真是什麼有價值的也沒有，不過……也不是一點兒發現沒有吧。&rdo;

李原問：&ldo;是什麼發現?&rdo;

程波說：&ldo;在駕駛座下面發現兩根天藍色的絲。&rdo;

李原愣了一下：&ldo;天藍色的線……什麼質地的?&rdo;

程波說：&ldo;應該是錦綸的。&rdo;

李原問：&ldo;還有呢?&rdo;

程波說：&ldo;沒有了，現在還在查。你一句話，我們能累死。&rdo;

李原知道程波也就是嘴上抱怨抱怨而已，他沒再說什麼，說了個&ldo;那先這樣&rdo;，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掛上電話，李原問許鶯和聶勇：&ldo;老程他們在戴金祿的車上發現了兩根天藍色的錦綸絲，你們覺得這意味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