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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原說:&ldo;那您幾位相信他嗎?&rdo;
張文平說:&ldo;相信不相信的,都已經到那個時候了。再說,老任這個人平時特老實,我們還真都不信他能幹那事兒出來。&rdo;
李原說:&ldo;那您覺得誰會幹這種事呢?&rdo;
張文平一愣,隨即笑了起來:&ldo;這我哪兒知道,你們警察都找不著兇手,我們小老百姓更沒那個能耐了。&rdo;
李原也笑了,他倒沒覺得張文平的話裡有什麼不敬的地方。他又問:&ldo;任保興從拘留所出來之後,聽說你們也去看他了,當時你們都說了什麼了嗎?&rdo;
張文平有點為難:&ldo;那可更記不住了,當時應該就是上門看望一下吧,至於說什麼……那可真是忘光了。&rdo;
李原點點頭:&ldo;行,我就是問問,麻煩你。&rdo;
張文平倒有些過意不去:&ldo;看你們這一趟一趟地跑,我什麼也幫不上。&rdo;
李原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來:&ldo;哦,對了,那個黎萬有,你還有印象吧?&rdo;
張文平點點頭:&ldo;還行,怎麼?&rdo;
李原說:&ldo;他現在的情況,您清楚嗎?&rdo;
張文平想了想:&ldo;不太清楚,說實話,上次任保興去世,基本上也是我們幾個人最近一次見面了。&rdo;
李原點點頭:&ldo;他現在得了帕金森症,一個人在敬老院裡面,看著怪可憐的。您要有時間,還是去看看吧。&rdo;
張文平點點頭:&ldo;行,我還真不知道這事兒。&rdo;
李原說:&ldo;還有張鳳,她這兩年也老得厲害。&rdo;
張文平嘆口氣:&ldo;她也是可憐人,兒子很小的時候就夭折了,丈夫也跟人跑了。郝偉龍算是她的親戚了,本來還有點指望,出事兒之後也跑了個無影無蹤。&rdo;
李原看看張文平:&ldo;看來,也就是您還算過得不錯。&rdo;
張文平本來還想謙虛一下,他忽然品味出李原的口氣裡似乎別有所指,不禁一愣。
眼看到中午了,三個人在外面找了個小飯館。等著上菜的空檔,許鶯問:&ldo;老李,你這兩天到底在查什麼,能說說嗎?我們倆是真搞不明白了。&rdo;
李原喝了口水:&ldo;沒什麼,我只是覺得死的這三個人之間應該有某種聯絡,而現在這個案子跟九八年那個投毒案應該也有很大的關係。&rdo;
許鶯說:&ldo;那……你現在發現什麼聯絡了嗎?&rdo;
李原點點頭,又搖了搖頭:&ldo;說不太好,現在我們掌握的,只有一些碎片,看上去好像有一些聯絡,但又似是而非。&rdo;
聶勇在旁邊聽著,忍不住插了一句嘴:&ldo;那個,老李,一開始你就說這案子應該不是那種普通的投毒勒索案,那,會不會就是為了報復社會呢?&rdo;
李原說:&ldo;不管是那種,兇手應該都會有所訴求。如果是勒索,他應該提出條件,但迄今為止,奶廠和超市都沒有接到任何勒索電話。如果是報復社會,他應該會繼續投毒,或者放出言論製造恐慌。但他什麼都沒做,似乎從投完毒之後就開始銷聲匿跡了,這就讓人有點太不好理解了。&rdo;
許鶯想起了什麼:&ldo;會不會是兇手本來想有所動作,但突然遭到了什麼變故,導致犯罪不能繼續下去?&rdo;
李原說:&ldo;局裡也考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