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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幫她算帳的小敏,神神秘秘地說:「梅姐,飛哥簡直就是個悶頭驢,可不少吃草料呢!」
「怎麼說?」梅姐貌似不關心地隨便問了句。
於是,小敏將周東飛拿著酬金泡女人的事情,有聲有色地講述了一邊。有些不明白的地方,乾脆用猜測來代替。女人的八卦本質,在這一刻表現得淋漓盡致。
「這個犢子,看不出還有這種本事!」梅姐說得有點酸。
……
周東飛三人吃飯的地方,在安泰經濟管理學院的大門口不遠處,距離心怡酒店有不到一里地的路程。夏天的天長,六點多還沒有天黑。但是一些擺攤的小販,已經開始做起了生意。
來到一個烤肉攤前,周東飛大大咧咧坐在一張比較僻靜的桌子上,李清芳和白小寧則坐在他對面。兩個女人正襟危坐,和周東飛的散漫模樣形成了鮮明對比。
「老闆,來一桶扎啤。」周東飛笑了笑,又說,「至於吃什麼,還是兩位女士來點吧,我有酒就行。」
「小寧不喝酒,我最多喝兩杯。」李清芳問,「你確定自己能喝完那一桶?」
「有點請客的自覺好不好!咱作為客人,就點了一樣東西,你還要偷工減料?!」
「狗咬呂洞賓,還不是怕你喝吐了!」李清芳瞪了周東飛一眼,隨後就隨便點了幾個小菜,要了一些烤肉。
李清芳說自己只喝兩杯,可實際上越喝越多。這些天在單位裡的鬱悶,似乎都要溶進這一杯杯的扎啤當中。想要隨著一次縱酒而消磨掉惆悵,但沒想到酒入愁腸之後,反倒是更加的愁困了。
「在單位裡真累,煩死了!」李清芳苦笑一聲,又是咕嘟一大口。
「妹子,你這句話都說了七遍了……」
「討厭!女生發句牢騷,你配合一下好不好!這麼不解風情的男人,我詛咒你一輩子找不到好女人!」
一旁的白小寧不大說話,只是時不時地笑一下。周東飛看了看這個悶聲發大財的漂亮女人,乾脆又要了一隻杯子,給她也倒滿了。「來,我們都喝,你也別閒著,怪悶的!」
「我一直不喝酒的……」白小寧說。
「啥都有第一次嘛,女人喝酒就跟和男人做那事一樣,第一次覺得恐懼,以後就習慣了哈!」
啪!一卷劣質餐巾紙砸在這貨的頭上,是李清芳扔的。「你這人,狗嘴裡就是吐不出象牙來!」
不過這麼一折騰,白小寧還真的喝了幾口。正如周東飛所說的,當習慣了之後,白小寧竟然也就喝開了。她和李清芳一樣,都是心中有苦悶的女人。當然,她的苦悶遠遠超過了李清芳。所以在嘗試到半醉半醒的那種滋味之後,她似乎有些沉迷。這樣的狀態,還真的能消解一些憂鬱的情緒呢。
若能用一段醉生夢死,亂了這流年,亂了這浮生,那她寧肯不再清醒。
於是,三個人喝得越來越多。到了最後,那一桶扎啤竟然不夠用了,又要了幾瓶冰鎮的瓶啤。
「你這傢伙,以前到底是做什麼的?我總覺得你神神秘秘的。」李清芳有點酒精上頭了,忽然想起了這個很有意思的問題。
「你呢?似乎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小警察吧,呵呵!」周東飛一針見血,幾乎令李清芳有點措手不及。這個胸大但並非無腦的女人愣了愣,隨即搖頭苦笑一下,「算了,我不問你了,你也別問我。人人有貓膩,不露是高手,呵呵!來,喝!」
不知不覺的,三個人竟然喝到了十一點。這個燒烤攤上,也只剩下了寥寥三四桌的客人。這時候,李清芳和白小寧都醉了。雖然稱不上爛醉,但也只能保持僅有的一點清醒,甚至連走路都有點站不穩。
「不……不喝了……我有點……」白小寧醉醺醺地說了半截,似乎又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