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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來只是想知道，您對康莊瞭解多少？&rdo;

&ldo;康莊？&rdo;白月稍稍有了一絲表情，&ldo;別進康莊呀，你會死的。&rdo;

&ldo;為什麼？&rdo;楚伊追問。

&ldo;康莊裡有女鬼，好厲害的女鬼，她好大的怨氣，積聚了好多年呢！&rdo;白月開始瘋言瘋語。

&ldo;你見過女鬼？&rdo;

&ldo;見過，見過。&rdo;白月站起來，圍著楚伊慢慢走，&ldo;好漂亮的女鬼呢。好漂亮！&rdo;

&ldo;那為什麼你沒死？&rdo;

白月回過頭，微皺著眉：&ldo;我幹嘛要死？我是白月呀！啊不，我不是白月，我怎麼會叫白月呢？&rdo;

楚伊嘆了口氣，和一個瘋子交流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ldo;你知道進過康莊的人，還有一個未死，她是誰？&rdo;楚伊將希望放在這個問題上。

&ldo;你胡說！&rdo;白月的眉皺得更深了，&ldo;進了康莊，哪有不死的？&rdo;

&ldo;你不就是一個例子嗎？&rdo;楚伊反駁。

&ldo;我？我進過康莊嗎？我怎麼不記得了？我怎麼不記得了？&rdo;白月喃喃地上床，躺了下去，沒有了聲息。

楚伊只好無功而反。

&ldo;這條線索沒辦法查了，白月是一個瘋子。&rdo;清雅很掃興。

&ldo;還有一個人可能有線索。&rdo;我想起來。

楚伊和清雅都看著我，等著我的下文。

&ldo;遊珊。&rdo;我按下幾天前還留在我電話裡的號碼。

&ldo;對不起，您所撥打的使用者是空號。&rdo;又是這個甜甜的但令人討厭的聲音。

&ldo;打不通？&rdo;清雅臉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ldo;沒有這個號碼。&rdo;我的腦子裡也是一個大大的問號。

楚伊拉開車門：&ldo;去學校看看吧。&rdo;

（十）

我們站在四年級三班的門前。

一個張得還算不錯的女孩子自動出來了，應該的嘛，誰叫楚伊就在我們身旁呢。

&ldo;麻煩叫一下游珊。&rdo;我擠出笑容對她說。

&ldo;遊珊？&rdo;女孩子表情很疑惑。

&ldo;對呀，很漂亮的那一個。&rdo;我繼續保持勉強的笑容。

&ldo;漂亮？&rdo;女孩子的神色有一絲嘲笑，她上下打量我們，轉身衝進教室，還丟下三個字：&ldo;等一下。&rdo;

我和清雅被看得莫名其妙。不就找一下你的同學嘛，幹嘛把我們當情敵一樣看來看去？

女孩子又衝出來，手裡揚著一張照片：&ldo;你們看看，是不是她？&rdo;

照片上的人和我所認識的遊珊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這個遊珊恐怕需要減肥了，模樣也不見得符合一個舞蹈者的條件，。

&ldo;還有沒有？&rdo;我將照片遞給她。

她笑了：&ldo;我們班就一個遊珊。&rdo;

我終於明白她看我們的意圖了，她一定在想：你們倆長得也還算對得起人，咋偏偏眼光如此之低。

四年級三班只有一個遊珊，卻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ldo;那遊珊我們能見見嗎？&rdo;我退而求其次。

女孩子眼裡是幸災樂禍：&ldo;她呀，在精神病院。那小神經病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