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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菲：「嗯，張玲君你坐吧，我爸爸有事情跟你談。」

張玲君不解，不過她跟著林菲坐下了。

林城輝並不是一個會和小輩浪費時間的人，何況這小輩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如果不是因為這人是女兒的同學，他都不會走這一趟，所以他也不轉彎抹角，而是直接道：「我或許要叫你楊悅？」

張玲君……不，楊悅聽到這句話，猛地站了起來，她並不是傻瓜，看向林城輝，又看向林菲：「你……你們知道了？」她心跳有些快，是緊張的，也帶著無奈的。

林菲：「嗯，這件事是我發現的。我發現張玲君腦子並不聰明，我的意思是，她讀書的腦子不聰明，但是成績卻很好，我覺得疑惑。後來週六那天，我和陳顧琴逛街，我看到你被撞倒的時候腳蹭破了皮，但是週一張玲君來上學的時候，她的腳是好好的，所以我很納悶，我就跟我爸說了這件事，然後我爸爸去調查了，調查到了楊悅的事情，一個消失了三年，只活在楊悅弟弟記憶裡的人。雖然每個月有匯款、有通話，但是從來沒有出現過。」

楊悅：「你們想怎麼樣？」

林城輝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這個小姑娘還能這樣冷靜，實在有些意外。不過：「你厭惡這種身份了吧？」

楊悅一驚：「你在說什麼？」

林城輝輕笑：「小姑娘，你跟我玩遊戲嗎？我可不是菲菲。」

林菲也不懂：「爸爸？」

林城輝：「她作為張玲君的替身三年了，一直沒有被人發現，為何卻偏偏被你發現了？就因為腳傷嗎？三年來沒有被發現，可見她是非常細心的人，這樣細心的人，怎麼沒有提醒張玲君腳傷的事情？所以，這難道不是故意的？」

林菲沒有想到這個，她看向楊悅。

楊悅沉默了，她沒有否認。

林菲倒是沒有生氣，她道：「我還是想的太簡單了。」

林城輝：「你還小。」

林菲不覺得自己還小是理由，楊悅也小，但是她能考慮到這些，可見自己沒有楊悅細心。她在林盈盈上面勝了一籌，卻不知道人外有人。論心思，她不如楊悅。

楊悅：「你到底想怎麼樣？」

林城輝：「我會報警。」

楊悅握緊雙手：「這件事跟你們沒有關係，你們何必多管閒事。」

林城輝：「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故意讓我女兒發現這個。從知道我女兒的身份起，你想必就等著讓我女兒發現這個了吧？畢竟……我女兒身份夠，如果是普通人，會被這件事牽連。小姑娘，我說的是不是？」

楊悅咬緊了自己的下唇。

林城輝：「看在你並沒有害人之心，我也就不和你計較這件事了。從你弟弟的角度來說，你是一個善良的姑娘，但是做錯了就是做錯了，犯法了就是犯法了。」

楊悅苦了：「那我能怎麼樣？當時我急著救我弟弟，那麼一大筆的費用，沒有人會借給我，我能怎麼辦？」

林城輝：「所以你情有可原。」

楊悅一愣，連眼淚都忘記擦了：「所以你不報警了？」

林城輝：「並不是，我還是會報警。之後你弟弟的醫藥費我會承擔，只要他成績好，我也會贊助他。」

楊悅驚訝的忘記了哭泣：「那……」

林城輝：「你去自首吧。我想對你來說，對你弟弟來說，這是最好的。」

楊悅坐回凳子上，她低著頭，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出聲：「三年前，我弟弟生病，需要一大筆醫藥費，所以我找了張叔叔和張阿姨，我當時走投無路了，去找他們，我也是沒有選擇，一問我認識的人裡面，只有她們最有錢。

到了張家，張叔叔和張阿姨很熱情，後來聽了我的請求，他們提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