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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兄弟,你怎麼在這裡?」
祝七禪倚著走廊的窗簷,透過凌晨無邊的夜,望向裡面一身黑衣的男人,忽而回首,捉住小姐搖曳的裙擺。
他說道:「想起去年欠你的青稞酒,封壇至今,正當濃時。於是,我就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七禪替小姐捉鬼啦
第7章 牡丹扣
祝秋宴出現後,平息了一場險些發生的暴動。邊檢浩浩蕩蕩地離開,白大褂落在後頭,晃著滿臉的肥肉沖祝秋宴笑:「快誇我,是不是很聰明?」
祝秋宴扶額:「衛生證,你怎麼想得起來?」
誰平白無故把那東西帶在身上?白大褂略顯委屈:「難道我的表達不夠準確?我應該說,快把你們的健康證交出來,否則我將懷疑你們攜帶細菌過境?」
白大褂腳步一頓,「用不用我回去再重新說一遍?」
兩人卡的位置正好在舒意旁邊的包廂,三個女孩哪怕躲進了移門內,也還是能聽到他們的交談聲。
白大褂毫無知覺,撞祝秋宴的胳膊:「行李全給你開啟了,看到什麼了?」
祝秋宴搖搖頭,示意他隔牆有耳。白大褂猛一回頭,走廊裡空蕩蕩的,乘客早就被這陣仗嚇得都躲了起來。
聽就是了,反正他們用蒙語,一般人聽不懂。
「那個傢伙怎麼惹到你了?」
祝秋宴說:「只是剛好,有點不太禮貌而已。」
「什麼?」白大褂一臉震驚,「就因為這個,你讓我故意鬧這一場?我不信,你不是小氣的人,他怎麼對你不禮貌了?」
祝秋宴瞥向一旁的門,嘴角微微挑起:「哦,不是我,是對一位小姐。悄沒生息的,嚇到她了。」
……
他們走遠後,蔣晚小腿一蜷,盤到鋪位上,託著下巴道:「他究竟什麼人?邊檢怎麼會跟他這麼熱絡?」
「可能經常坐這趟火車吧。」秦歌也陷入深思,某一刻抬起頭,目光在舒意臉上掃視一圈,被她發現後,趕緊低下頭去。
蔣晚敲敲床板,問上面的舒意:「小意,你不是會一點蒙語嗎?他們在說什麼,你聽得懂嗎?」
舒意說:「沒聽清。」
邊檢離開後,列車重新開始編組,原來掛靠的北京餐車已經返回,從這裡開始接駁蒙古餐車和一節蒙古臥鋪車廂。
又過了一個半小時,邊檢上來發護照,列車再一次出發了,此時已近凌晨兩點半。
期間舒意和蔣晚用摺疊小桶在洗手間簡單擦了下身體,鍋爐裡接了兩大杯的熱水,兌著冷水一起,仍舊不能將滿身的黏膩沖刷乾淨。
況且外面一直有人在等,不能佔用洗手間太久,只匆忙換了一身衣服,又回到車廂。
蔣晚抱怨了很久,直說明天到烏蘭巴託後,要想辦法調到高包去。舒意偶爾搭腔,很快睡了過去。
過了凌晨三點,整列火車陷入安眠。舒意見秦歌同蔣晚都睡熟了,拿了外套下床,躡手躡腳推開移門。
祝秋宴的門很好認,因為在這樣一個深藍色的夜,只有一道朱紅暗縫還留著一行燈。
她告訴自己,哪怕沒有洗漱,再不舒服也不會堂而皇之進入一個男人的高階軟臥去打理自己,這是女孩子出門在外的底線。之所以會來,只是因為那個一直跟蹤她的「鬼」。
雖然只露了半張臉,但她確定過去並沒有見過他。
為什麼要跟蹤她?
舒意按捺住滿腹的困惑,深吸口氣,剛要敲門,忽然「劃拉」一下,移門被粗暴地撞開,一個頂著羊毛卷的中年男人拎著酒瓶,一步三晃地從裡面撲了出來。
他像是喝大了,腳跟一軟差點倒在舒意麵前,被後頭的男人拎著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