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秋天日記(第3/3 頁)
他附在我耳旁不好意思說:“嫁給我。”一下又說:“等姐姐嫁了我就送一件禮物給姐姐的兒子玩,這麼多保姆你是最好的一個,爸爸說獎厲你,媽媽打我時你還爭我,那些保姆和我媽一起來打我。”
當他說了這麼多痴話時,我又有想哭的感覺,覺得這痴孩子痴起來時也是蠻可憐的那種孤獨,需要人陪伴。
他說:“我爸說以後就叫你去公司上班。”
女主人也說過小君大了些會自理了也不要請保姆了。
三年,三年後我也老了,也不想去工廠打工,在這陪著小心過日子又沒有愛情的滋潤怎麼受得了,安得了心嗎?回到宿舍一個人,晚飯她也沒回來吃,想起她說:“女人找太多的錢也沒什麼用,就不是圖找個好老公嗎?”
我也不知怎的會這樣想:就當自己是死的吧,我不是不想活了嗎?是的,就當自己是死的活下去吧,活下去,現在什麼都沒有,將來也沒有。
寧願在小城市當個小老闆,總比在大城市當打工仔好吧?我怎麼又喜歡漂泊?
九二年十一月一日
終是十一月了,十一月,重新開始,所有的一切都有重新,何必結束?
是星期天,可以九點鐘過去,我去了買菜,買早餐小籠包,洗衣,沒洗完見蔣總出去找狗,小君不在家我去叫他回來,見他衣溼狗毛也溼的,我一說,蔣就一掌打小君,用腳踢他,打他時,小君躲在我的背後,露出驚恐,我擋著他,連我也遭一掌,心裡也委屈極了,也沒看過老爸這樣打兒子的,真是拳打腳踢看也不看的亂打一通,恨不能把他打死的兇樣,他不哭,我倒是想哭,無緣無故的被打兩拳,心裡著實屈著氣。
然後拖地,做午飯,來了客人,午飯時和他小舅不知爭論著什麼,桂榮開始大聲辯,他兇,她再說下去越說越多,吵了起來,他己氣極,一拳甩過來指著她:“你滾”,她再鬧,他真的站起來要打她,要沒客人擋開,她就定要被他打跌下地,他那麼高大肥胖,穿著睡衣睡褲,眼睛紅絲絲,看了都怕,露出兇光時更是可怕,鄧雪還說他很好人,一個暴君打人的氣勢,又大聲,像野蠻部落的人。
想著自己老受這窩囊氣,又壓抑拘謹的生活,看到鄧平和女主人好說,自己也想向他訴說不習慣。
晚飯時我還是第一次這麼尷尬,他們沒吃完在聊,我自以為他們己吃飽飯,主動去收拾桌子,他露出兇光看我,讓我無地自容,所有的人都怕他,奉呈拜他,小心翼翼,連我也要這樣就不值得,因為我不要搞什麼戶口下來,我想明天就走,等不了過年再走,過年後就真不幹了。
這裡的人活得也累,累得也無趣,為生存,生存的竟爭。
那司機坐在沙發上也睡著了。鄧雪梅明天回去樂昌,帶口訊問我有什麼對家裡人講?有什麼講呢?既然來到這裡,就要捱它三個月,是得是失也無以說清和計較,自己也擔心自己的安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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