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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了。”
說到這裡,羅美清略微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
“後來明貴妃生產異常艱辛,眾人也都知曉。太醫說,那是因著明貴妃腹中之子胎位有些不正。”
說到這,羅美清抬起頭,憤恨的看了雲薈蔚一眼,才繼續開口說道:
“可是嬪妾一直有些不解,明貴妃怎會突然就早產了。明貴妃有孕以來,一直是嬪妾侍奉在左右,明貴妃的胎象一向穩固,並未有何不適之感。”
皇后面色有些難過的點了點頭,彷彿真的憶起了秦朝雨從前一般。
羅美清繼續開口說著:
“明貴妃歿了以後。嬪妾就一直在思索此事,直到那日。”
羅美清突然停頓了下來,語氣又變得有些激動的,繼續說道:
“嬪妾在整理明貴妃的遺物之時,突然發現了這把梳篦。”
然後從身邊的宮女手中拿起那個梳篦。
沈安容仔細瞧去,確是與自己的那把風格近似。
不知梳?是否浸過紅花,但是沈安容瞧了瞧,至少那梳篦上也確實有不少類似紅瑪瑙的裝飾物。
皇后看著羅美清手裡的篦箕,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
“此梳篦有何不妥?”
羅美清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嬪妾與明貴妃感情深厚,往日裡,明貴妃有孕之時,嬪妾時常見宮女拿著此梳篦替明姐姐篦頭,所以那日,嬪妾看著這梳篦,就彷彿明姐姐還在一般。於是。嬪妾便日日把這梳篦帶在身邊。”
說完,眼睛裡染上了一絲悲慼,羅美清像是陷入了往日的回憶一般,語氣輕柔。
“可是那日,李太醫來為嬪妾請平安脈時,告知嬪妾,說嬪妾身上有麝香的氣味。”土他休扛。
說到這裡,毫無疑問的聽到了一眾嬪妃驚訝的聲音。
皇后面上也是難掩的驚訝,開口問道:
“這是何故?怎會如此?”
羅美清重新低下眉,開口應道:
“嬪妾當時也是十分的不解,嬪妾身上怎會有麝香?就在萬般不解之時,嬪妾突然憶起那把梳篦來,便拿出來讓李太醫瞧了瞧。”
說到此,羅美清把梳篦又重新放在一旁,繼續說道:
“結果,李太醫在這梳篦中竟查出了極大的麝香和紅花!且李太醫說,若是有孕之人長期使用這梳篦篦頭,那腹中之子定會受到傷害,導致滑胎!”
沈安容聽到這裡,算是明白了,這件事終於是被翻了出來。
不過她也是感慨羅美清的心思細膩,否則誰會去在意一把梳篦?
當然,也是她運氣好罷了。
聽完羅美清的話,蕙貴妃先是開了口:
“僅憑麗淑容一人之言,此事萬不可作下定論。不妨,再傳太醫來檢查一番這梳篦,方才可信。”
皇后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林燕婉的說法。
一旁候著的張祿全便轉身退了出去。
“雲修儀,你可有話要說?”
皇后有些嚴肅的問道。
沉默著過了許久,雲薈蔚才開口說道:
“嬪妾無話可說。”
蕙貴妃接著說道:
“雲修儀,此事還未下定論,你有何冤屈儘可說出來,許是麗淑容太過悲傷,未曾仔細思慮此事。”
雲薈蔚輕笑了一聲,開口回道:
“嬪妾並無任何冤屈,那把梳篦確是本宮贈予明貴妃娘娘的。”
“許是他人在你送予明貴妃後又做了手腳不是?”
林燕婉繼續問著。
沈安容倒是有些疑惑,今日林燕婉為何這般護著雲薈蔚?
還未等雲薈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