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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現在的夫人年老色衰但是風姿猶存,時隔多年,容相會變,骨相不會變。」
被之隱這麼一說,於情也覺得言之有理,怪不得她之前覺得畫中人眼生又面熟,原來她就是沒白髮沒皺紋年輕版的西門夫人。
先不管人是誰,把一個女孩子這樣夾在嘎吱窩裡,的確有些不敬,難言把畫從之隱嘎吱窩裡抽出來,問,「那奴才又是誰?」
之隱指了指被腰斬的那個門徒,「你看這地方又髒又破,肯定是給門徒住的,昨日那被腰斬的門徒給我們端茶遞水後,反覆出入這間屋子,就像進自己家一樣隨便,期間還換了套衣裳,我放才進屋時看到床頭柱上綁的,正是他昨天換下的衣物,所以這間小屋子不是他的寢房,肯定也不會是換衣坊。」
不是說因為看不慣之隱那個拽樣就刻意不信他,而是這裡面,於情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如若門徒偷偷藏西門夫人的畫像在自己屋裡,難道就不怕被別人翻出來?如果真被老爺發現他有這等小心思,死法只能是下油鍋,一個門徒起早貪黑努力活下去已是不易,更何況是事關性命的大事,怎麼可能這麼隨便,還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找死。
況且這世道,但凡男子會寫幾個字一般都自命清高,決不會紆尊降貴跑來當又髒又累的門徒,再說,這畫上的字寫的太好了,不是一般的好,如果不是常年練習書法,斷不會有這麼深厚的筆力,反觀那門徒,都已經起早摸黑了,哪來的時間練習,他沒有時間有那種閒心也根本不會去想那種雅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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