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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個人淹沒在群體中的時候,我保持著警惕。
在任何一個環境中總有人感到空虛無聊,且空虛無聊的狀態往往會成為詛咒所在環境的根據。也沒有人空虛無聊到去追求空虛無聊,多是拜環境所賜。在對下症良藥的孜孜以求中發現,之所以經常感到空虛無聊,是因為沒有緊跟時代脈搏,導致氣血兩虛所致。
所發裝備中,有兩條綠色制式內褲,體積之大令人匪夷所思,用以繫緊的不是鬆緊帶是一跟同材質的布條,捏住兩頭往前一扯拉緊後打個蝴蝶結,若布料不是麻布而是繡上龍鳳的黃色絲綢,倒頗顯幾分皇者氣質。我曾試圖猜想這樣寬大的設計到底有何特殊作用,莫非身體哪部位受傷的時候可以根據傷口大小任意裁剪一塊下來作止血繃帶,而不損其原始功效?我的臀部不大就跟我的臉皮不厚一樣,所以一直壓在箱底沒動過。一天突然想到拿出穿上試試,晚上換上了睡在床上真是舒適,沒有外物壓著,布料就隔著薄薄的一層懸撐在面板之上,身子轉動一下,粘著的撐開,撐開懸著的又輕輕貼住,給人一種若即若離的感覺。中間地方輕鬆懸掛,人體最敏感的感覺神經末梢只是偶爾跟布料相觸,且部位不斷變換,似乎在空間遊蕩,遠離了一層收縮膜的裹縛,拒絕了自以為是的協助承擔一部分托起的力道,有如人置身兩座高山之間的峽谷,沒有攀登時對峭壁的依附,只需融入人閒桂花落,夜靜春山空的曠遠豁達,偶有清風拂面,似將拔地而起,騰雲直上,逍遙遊於峰巔。人體最為有益的睡眠方式是全裸睡,但“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別有風味”,雖只能上身裸露,下身漂游之感卻已蔓延至全身,彷彿浴後披著全真絲睡袍,亦如負離子燙之長髮猛然彈下。閉上眼睛,維納斯真的出浴了。怡人的愜意只限於夜晚的幽靜,白天行走時一股涼風溯褲管直往上鑽,氣流在終端處突破風口急劇改變方向幾個迴旋後停止,極無安全感,實在另人受不了,站著不動亦彷彿是在等待提腳時清風的侵入,中午趕緊換了。 。 想看書來
《直擊痛處——第2。5隻眼看當代軍校生活》(三十六)
三十六
一隻老虎要生存,有一條生存半徑,這是它早上出去找食的前提,必須有一個不受人干擾的、有果腹食物的、隱蔽而安全的半徑十公里的地方,歸它所有。在寬廣的活動範圍裡,它能夠虎形似病,而不是餓得真的生病。新疆虎的滅絕就是由於自然資源的毀壞使它們喪失了生存半徑,現在僅存的東北虎和華南虎也差不多這個境地,除了關在籠子裡時焦躁的悠閒。
幾個表哥表姐都在大連做小本生意,我決定暑假去那兒玩一趟,可省食宿費,地方也不錯,還有對我超級崇拜的鐵桿小Fans,我的調皮小外甥。他每次在學校打假闖禍都會把我給搬出來做靠山理直氣壯地大喊,我回去告訴我小舅舅!然後無比堅定的語氣果然能把敵人嚇住。
提起行李,出校門,打的,到火車站,上車,下車,井然有序,順暢得好像宇宙不是隨機的,有種力量已經將宏觀世界安排妥當。不是因為我在運動所以時間向前駛進,而是時間的緩流裹挾著我在一個一個的意識清醒處躍遷。
九個小時的特快像感冒藥的作用時間,只能輕微地感覺症狀的緩解。昏昏沉沉中穿越擴散的人群走出廣場。堂哥開車來接我,他接過我的拉桿箱時差點沒提起來,“放什麼東西?這麼重。”車子在凌晨空蕩的城市疾馳,開啟車窗,可以看見天上被城市燈光照亮的夜晚的白雲,幾顆黯淡的星星時隱時現,等分著午夜與黎明之間的距離。很困,卻睡不著,大腦細胞似乎在僵著,想打一下盹,它們也不願意降到半放鬆狀態,只好閉上眼睛以舒服些。
當車子跑出市區,路旁不再是樓房,而是田野,想到怎麼很快就到家了?思緒闖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