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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銘公司的大門最近老是鑽進來一些形形色色的記者,針對前幾天的事故,想進一步調查。
其實就是想小題大做,覺得這事是有人背後陰黎總。那為什麼要陰呢?肯定是有原因的對吧?
既然都是陰了,那就是黑料對吧?
他們就是為了這個。
有人把秘書部、技術部,還有一些相關部門的人員資訊暴露給這些記者,這些天溫有之去休息廳都以為自己到了什麼邪教組織。
「我真受不了了,」小何把棒球帽、墨鏡、頭巾一摔,怒道:「前幾天我以為我被搭訕了,結果那姑娘居然以為我是什麼明星,瞬間把失望寫在了臉上。我當時感覺我從此喪失了擇偶權!」
溫有之端著杯子,哭笑不得。
孫強提議:「要不咱們把黎總交出去算了,他哪怕說一句話都能讓咱們消停吧。」
隔壁老王剛想說話,在看到門口那道身影的瞬間禁了聲。
屋子裡的人躲人躲得發愁,話題中心絲毫不懼,大搖大擺地提前下了班。
小何用胳膊肘頂了頂溫有之:「什麼情況啊?」
溫有之也不知道,搖了搖頭。
她拿出手機,最頂上就是黎總的最新一條訊息。
-【你明天可以開始休假了。】
-【但今晚還得來北角一趟,辛苦。】
溫有之此時正在接水,看到這兩條訊息,手上動作不自覺地停了下來。
還是小何扒拉掉她的手,才沒讓水溢位來發河,「幹嘛呢溫秘,不接別浪費水啊,我還想泡菊花呢,最近捂得我這個悶。」
溫有之鎖了屏,「哦」了聲,把飲水機讓了出來。
她點開鍵盤,除了一個「收到」,再打不出來什麼別的東西。
她隱隱覺得黎蕪有點怪,但又說不上來哪裡怪,好像藏著一些什麼情緒,是她看不出來的,是高於她之上的。
有時候人真的是賤皮子。
一直嚷嚷著要辭職,對方一直不同意,好不容易退讓了一步,自己卻開始胡思亂想,生怕這裡面有什麼陰謀。
溫有之突然想起來了一個成語——「欲擒故縱」。
……
什麼亂七八糟的。
她3磅的腦子琢磨不出來什麼東西,只好先把這放在一邊。
之前不是沒想過休假。
對她這種情況來說,休假相比辭職來說怎樣都是更完美的。
但問題就出現在這,她入職三年,沒被批准過一次假。
也就是黎蕪工作多少天,她就跟著忙乎了多少天,不分晝夜,沒有周末。
冷不丁一提休假,她甚至還有點不適應這個詞彙。
不是她不想,是黎蕪根本不放過她。
算了。
好像越來越複雜。
反正都是個準休假人了吧,晚上去北角也要輕裝上陣一點,顯得自己不是那麼在乎,還要表現得像目的得逞。
臨出門前,溫有之還特意照了一下鏡子。
然後面如死灰。
這是哪門子輕裝上陣?
就不說這一身黑,鼻樑上還掛著一副正兒八經的眼鏡,就說被這麼大個包……她把近三個月內的檔案和通告全塞了進去,還有接下來一週內的所有行程都背著了。
像出遠門的老母親。
「……」
溫有之煩躁地壓了壓帽簷,罵了句我真特麼欠你的小蕪公主,摔著門出去了。
也不能怪她,黎蕪在簡訊裡也沒說明白,絲毫沒意識到大晚上把人家過去很不負責任。
結果更不負責任的行為出現了。
溫有之到了北角別墅,發現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