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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溪，爸爸也謝謝你。」

溫溪聽著這些感謝，心裡竟然很平靜。她知道，不再不甘，也不再怨恨，因為今天的她是贏家，這就夠了。選擇和解，是因為有了傅清時。所以，那些布滿傷痕的過去看起來不值一提。

所以，都是因為他啊。

她想著，側過臉去看他，他正拿著茶杯，耐心地跟施婉瑩間接合同的細則，只能溫文回來簽字就可以了。

中午用過飯，溫暮新把溫溪叫到了書房，溫溪本急著走，現在也只好再等等。

他把菸頭摁掉了，這才緩緩開口。

「你和傅少在一起了？」溫暮新問。

嗯，她和傅清時的事情，她沒有特地和溫暮新講過。雖然他們的朋友已經人盡皆知了，但溫暮新也不在他們的圈子裡，現在他也是大門不邁二門不出，他從哪裡知道的？

溫溪一怔，道：「爸，你怎麼知道的？」

「爸是過來人。」溫暮新笑了笑道，雖然他們一向很親暱，但今日是毫不掩飾的，尤其是傅清時，看向溫溪的眼神滿是溫柔，明目張膽。

溫溪說：「你也太厲害了吧？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麼？」

溫暮新說：「別人說的，我哪能信啊？再說了，你和傅少的流言，從小到大一直都有。」很早很早之前，就有人問他了，你那大女兒，是給傅少女朋友嗎？你那大女兒，預備嫁進傅家了吧？諸如此類等等，難聽一點的也有，但大多都是羨慕的語氣，他只能一個個否決了，只是哥哥妹妹，現在想想，也挺打臉的。

當然，流言四起，他自己也有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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